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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秀手指在车窗上缓慢的敲了两下,整辆车周围的光线都一阵扭曲,接着又恢复原状。
“好了,再没有什么天机能照到你了。”苏毓秀说。
三太子不置可否的应了声,眼皮却轻轻合上,仿佛睡着。
美人这才敢说话,道:“你捡他回来干什么?你是不是有收集癖?”
苏毓秀白他一眼,道:“有你什么事?”顿了下却还是道,“我有些好奇,传闻中最烈性最不羁的神,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美人啊,你说他会不会趁着这次机会将他上次没做完的事做完?”
美人照样很懵,道:“上次?啥事?他该杀的都杀完了啊,没有没做完的事啊。”
“不,他没有。”苏毓秀说,“他当年想杀的人,
还没杀完。”
美人动了下嘴唇,实在不感兴趣,就转了话题,道:“我有时真搞不懂你,说你年轻吧,你有时候沧桑的像是活了几百年的人,说你是老怪物吧,你还有心情谈恋爱,啧,还惦记年轻小伙子”
苏毓秀射出死亡视线,道:“我看你是想死!”
……
城隍庙里气息也很淡了,主庙堂里被毁的一塌糊涂,城隍像的头都被劈成了两半。
院子里的菩提树也被掀倒了一半,粗壮的根茎也被生生的拔出了一些,将附近的地面都拱了起来,露出新鲜的泥土。
地上散了一地的许愿牌,廊下挂着的一溜转经筒被风吹着咕噜噜的转,发出低低的声音。
白唐口里含着棒棒糖,就立在那压倒了院墙的巨大菩提树前,头也不回的对着刚从庙门里出来的男人道:“土是新土,树也是新树,啧,瞧这年轮,最多才百五十年吧,能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他用眼测量了下,给那人报数道:“成年男人一只手臂都圈不住,这长势真是喜人啊,墨墨,你看呢?”
身穿一身利落黑风衣的墨赦停在他身后,还未开口,便被白唐回手塞了一根棒棒糖。
墨赦:“……”
“吃啊,不要客气。”白唐说,“这树断处发红,色泽美丽,嗯,墨墨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恐怖故事。”
墨赦安静的吃糖,没有搭腔,视线停留在那隐隐从树根周围裂缝中透出的那些
白唐也不在意,依旧自说自话道:“墨墨你真是没情趣,这时候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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