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怎么可能会丰沛?”
船叔但笑不语,只道:“她身份不同,此次露面之后,往前几千年,都不能再出来,若是朋友,要好好道别。”
白唐听的莫名其妙,墨赦却已向船叔施了一礼,迈开步子朝前走去,他也忙对那活了不知多久的老鬼挥手,疾步跟上去。
“尉迟蓉!”白唐攒着笑脸,在队伍后面朝她挥手。
在最前面托腮听故事的女子被这一声引的朝后看来,目光澄澈,继而又转过头去,道:“保持安静,不要插队,马上就到你们了。”
白唐看着她眼里波澜不惊的神色,心里翻涌起无数念头,终于停留在那天女子凄厉的哭声上,他下意识看向墨赦。
墨赦眼睫微微下垂,道:“她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我。
那副样子,眼里一点情感都没有,自然是记忆已经被抽掉了,谁都能看出来。
白唐点头,再没多说。
队伍慢慢向前,讲故事的声音有男有女,有人愤恨不甘,有人悲伤不能自已,有人心满意足,有人捶胸顿足。
等到墨赦的时候,尉迟蓉脸上有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她道:“你长的真好,死了有点可惜。”
墨赦道:“皮囊是表象,我若是投胎去,未必还能再有这样一幅脸。”
尉迟蓉赞同的点头笑,道:“你很有意思。”顿了顿,又道,“我看出来了,你不是要去投胎的魂魄,那你来这儿干什么?”
墨赦露出温和的笑,道:“路过,听说要讲故事才能过。”
尉迟蓉道:“嗯,对,是我的规矩,你有什么故事?要最刻骨铭心的。”
墨赦道:“我在地府呆的太久了,生前的事都忘了,也没什么刻骨铭心的故事。”
尉迟蓉为难道:“规矩比你先到,别人都讲了,你不讲不好。”
墨赦想了想,道:“那我讲个还有些印象的吧,那是一年春天,江水刚开始涨……”
春日多雨,江水刚开始涨,他们也刚是豆芽般又嫩又小的年纪。
那是他初见谢必安的场景,谢必安偷了家里的糕点在外面蹲着喂野猫,给猫掰一小口,自己咬一大口,那可怜的小猫还会打扫一下他漏下的残渣。
墨赦记的很清楚,当时谢必安正是换乳牙的时候,小小一个萝卜头,胆子却已经很大,也不怕野猫抓人,逮住就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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