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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复庭再往盖子上戳了两下,低沉地说:“我知道你能听到。”
下面的东西仿若未闻,还在里面不停地震动挣扎。
他也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反正里面的肯定听到了,没再戳盖子,根据自己的推测继续说道:“我跟他们不是一类人。”
说着,还怕里面的小女孩不信,他横着剑在棺盖上划出了一小道口子,小女孩如同感受到了疼痛,疯了一般地颠簸,被划到的地方冒着呲呲的灰烟。
有些许顺着棺材开合的缝隙飘了进去。
“不信,你自己判断。”他淡淡地说道。
其实浊气可以直接飘进去,但他故意这样,为的就是让对方能对自己力量上的东西产生一点忌惮之心,免得她出来后反水。
果然棺材里的动静小了下去。
平复了对方对自己的怨意后,他继续说道:“宁远是我同学,我受他所托,如果他也在里面,你可以问他。”
棺材里面变得静悄悄的,就连整个空间都跟着悄无声息,就连他的每一下喘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等了几秒,那剑又戳了一下,“你若信我,动一下,不信,动两下,一会自会有人来收你。”
说完,看了眼远处悬在黑暗中的镜子,眉头微蹙,他进来也快十分钟了,白唐差不多该发现自己失踪了。
收回视线的时候脚下还是安安静静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试探性地问道:“宁远在吗?”
棺材动了一下。
在,又不回答,这又什么意思?
江复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有些干涩地再开口:“他···还有呼吸吗?”
棺材这次没有动。
那应该就是不确定,但情况具体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他始终悬着一颗不安的心,继续说:“救人要紧,你答应不出手,我就下来。”
这次江复庭比较有耐心,静了好几秒,脚底下的棺材终于震动了一下。
等到答案的瞬间,他缓缓得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后背染上了
一层薄薄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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