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学着点,技术炫一点,我以后也好涨价。”
江复庭立马回头瞪着他,之前涨过一次价,现在又涨?
白唐似乎料定他会拒绝,勾起一张痞坏痞坏的笑,还想张嘴。
江复庭看他那口型总觉得拖家带口这四个字,今天有听第二遍的征兆,立马捂着他的嘴,用眼神警告着:行了,我知道了。
白唐这才满足的收起自己的坏心思,开始严阵以待的看着吴秀娥不徐不疾的穿过人群,走进圆台。
她仰起头,长发随着大风在飞舞,平摊手掌,像一只要翱翔的大鸟。
这一次她没有再装神弄鬼,闭上眼睛又一次吟诵着所有人听不懂的咒文。
魂幡里原本正撕戾嚎叫,呼之欲出的恶鬼,似乎稍稍安分下来,没有刚才那么骇人,就连旗帜舞动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跪——”她的声音清亮又冗长,三百平的神台,就连边角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江复庭就这么看着眼前几百号黑压压的人群,忽然变矮,像是黑云一下压在心头沉了下去。
这些人就连下跪的动作都像训练过似的,整齐严肃。
跪下之后他们的脑袋仿佛像枯萎的花朵,一直凋垂着,再没有抬起来过。
“放鼎——”
“咚!”村民整整齐齐的将手里的青鼎一同放在地上,几百道声音汇聚在一起,有着
说不出的沉抑。
“生灵开路!驱邪散祟!”
紧挨着的壮年仿若一个刽子手,拔出别在腰胯的镰刀,利落又干脆的划破手中猎物的喉管。
红色的血液像是一座座漂亮的喷泉,从四面八方往圆台一齐喷涌。
刀刃划破喉管的瞬间,这些猎物就像下跪着的村民,脑袋永远的拉拢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血液在飙向圆台的同时,也喷溅到了每一个壮年的身上,先被风吹冷的四肢,在热血的灌溉下,升起微弱的温度。
红色的液体仿佛无数条河流,一直往圆台的下方汇聚,血液往四周漾开,来自各种不同猎物的液体全都融在一起。
他们因为大自然的食物链关系互相厮杀了一辈子,最后却以这样滑稽的方式,不分彼此。
李遇看着不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