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平移到陆长荣面前,拿自己幼小的身躯,强行铸造成一个坚不可摧的钢板。
只是这钢板连徒有其表的坚硬外壳都没有,看着就脆生生的,一踹就能断。
他卑微地抬着脑袋,忧心忡忡地看着身边围拥着他的大人,像一只入了狼窝的羔羊。
江复庭开始替陆长枯担忧,他一没有陆长荣狗急跳墙的尿性,二这小身板可能还没个泡沫箱结实,三……
三就是江复庭光是只身在他的记忆里,都能感觉到他在这么多视线的注视下,心率已经恐慌到像一个壶里烧着的开水,发出高频的嗡鸣。
所以他会拿什么和这些大人对抗。
就在陆长枯要被这么多双犀利的眼睛穿出无数个窟窿的时候,江复庭听到这个身
体里传出了又低又虚浮的声音:“我弟弟,他……他肯定不是成心的。”
现任的院长看起来并非完全不讲道理的人,也可能是因为事情闹得太大,所以不得不讲道理。
他从人群里走过来,在陆长枯面前半蹲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算不是成心的,那把人咬成这个样子像什么样?!你们有什么诉求,都可以跟老师说,对不对?我知道你们也不想当坏孩子,可你们现在这样做,跟坏孩子有什么两样,你觉得大家还会喜欢你们吗?”
陆长枯好不容易有的那么点勇气,支撑着自己抬的头,瞬间被说得面红耳赤,连仅存的那点勇气也蒸发的一干二净,重新拉拢着脑袋。
院长看他认错态度良好,也没再多说,随后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吐了好久。
陆长枯并不难搞,平时就老实好讲话,这个已经是众所周知的,难搞得是陆长荣。
大部分的时间都装聋作哑,想听的听点,不想听的全当听不到,一个星期也跟人说不了几句话。
根据他的了解,应有兰也因为陆长荣的事情操了不少心,每一两个星期都要专门教化一次,但在这个小孩身上就是没有一星半点的效果。
院长又近乎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他略过陆长枯的身子,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了他后面的小孩。
陆长荣恢复了先前的沉默寡言,只是单纯的用自己的目光回敬着他。
一个黑得望不见底,一个浑得塞满了世间百态,同样看不见底。
两双眼睛隔着几十年的鸿沟,在同一个地点,以某种说不出的巧合,交相辉映着。
院长在他目光裸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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