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脸。
陆长枯一时傻在那,搭着的肩膀都忘了收回,身体在紧张的情况下,连带神经反射,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
陆长荣看了眼肩上的手,用十分客气的方式,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抓下来,不轻不重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不说都是那样,说来说去也都是那些事,难道哥还能给我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吗?”
他说话间,手里的劲道也大了不少,陆长枯右手的手腕石膏拆了并没有多久,活动还有些僵硬,不能完全使得上力气。
此刻被人用力一抓,就好像整个命根都被人拽在手里,让他无法动弹。
但令他难受的,不仅仅是被人扼制住的手,而是陆长荣不冷不淡的态度,两人间筑起的高墙大概是冰砖堆的,他从内心深处觉得冷,别说靠近,就连触摸都是一件举步维艰的事。
见他脸上没更多的反应,陆长
荣突然好心地松手。
在这种情况下,陆长枯只会处在连自己都无措的茫然内,陆长荣对此早就了如指掌,甚至能预见到他下一步做什么说什么。
陆长荣看着他,从容的笑着:“你看,一点意思都没有,永远都是那样,我有的时候在想,你跟那些站在边上捉弄我的人有什么区别?”
陆长枯的表情彻底凝固起来。
而眼前的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陆长荣用纯真的面庞假装认真的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毕竟我们还有双胞胎的关系在,长得一样,就连身上流的血也完全一样。”
他说着,忽然从床上站起来,爬出铁架子往陆长枯走。
这个突然的举动,并没有让陆长枯心生喜悦,反而随着陆长荣的步步接近,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右上角的眼皮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狂跳,给他提示着不好的预感,陆长枯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
待在他记忆里的江复庭看着来人漠然的目光,隐隐猜到几分他要说出什么恶毒的话。
果然,就在他刚这么想完,陆长荣已经停驻在跟前,用不知道独自训练了多久的标准纯真看着他。
然后他脸上一直端着的浅笑,像花一样枯萎了下去。
陆长枯的胸口骤然一紧,眼前这张一模一样的脸跟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他有点喘不上气。
窗外连最后一片残存破败的光都被吞噬掉了,大地再次坠入了日复一日的黑暗里,沉寂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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