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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应付话的套路和神情,同之前一模一样,半点分毫都不改。
能不能敷衍的不要那么明显。
白唐忽然对林锦升起了由衷的敬佩,能和江复庭这种小孩斗智斗勇十几年,真的挺不容易的。
当妈不容易,当江复庭的妈更不容易。
他沉默的小片刻,再次被江某人见缝插针逮住机会,突然将话题转入了正题:“这次记忆也没算白看,至少弄清楚了兄弟两人到底谁是谁。”
江复庭说着,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神看向角落里蜷缩着的鬼:“你说对吧?陆长枯。”
大概是太久没有听到有人叫它这个名字,久远到实在有些生疏,江复庭在叫完的那一刻,陆长枯产生了一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它先是顺着声音下意识地抬起脑袋,愣在那里片刻,然后才点头对这个所谓的名字产生反馈。
“所以生死簿上的记录没有错,真的陆长枯确实枉死了。”白唐很快反应过来:“但上次不是比对了指纹吗……等等!”
他音调陡然一转,大步走到陆长枯面前:“那个人用的是你的肉身?”
白唐大概是在江复庭陷入共情的那段时间里对他做了什么,陆长枯显然对他相当忌惮。
在白唐突然近身的时候,他有些害怕的往墙角里靠,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难怪警察那边的指纹比对不出问题来。
同一个身体,不同的灵魂而已。
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用一个已经死掉的身体,来做到真的借尸还魂。
江复庭跟在白唐的后面,越过他的背影,继续看着角落里的陆长枯:“还有一件事,我不小心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这种遮掩的字,在某些情况下反而特别敏感,让人一听就能立马品出别样的意思。
白唐旋即回过头,瞩目的表情透露他猜到了那个人指的是哪件事。
江复庭顿了顿,缓缓说:“就是长生派的掌门。”
“你确定?”白唐下意识地脱口。
江复庭断然地点头:“他消了陆长枯与他有关的主观记忆,但依着蛛丝马迹,也好不容易找到他。”
他有意加重不容易这几个字的语气,顺便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