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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因如此,他更加不寒而栗。
能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到这种程度的人,他也算头一遭碰上。
他在蒋黎身上看不到任何信任,情感,哪怕一丁点人与人之间羁绊的影子都没有。
情感,道德和法律在这人的身上不过是轻飘飘的云烟。
白唐明知故问地半开玩笑试探:“怎么?难道你还把你的掌门卖给了那个恶灵?”
蒋黎客客气气地笑着:“说卖就太难听了,应该说——是为了世界发展做出重要的贡献才对。”
一直待在一边的赵悔听完这话,开始心起疑虑。
他虽然是被诱绑上这条船的,但也不代表他傻,先前白唐那有意无意的挑拨离间,就已经在它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此时那种子正在快速的破土发芽。
他当即询问:“什么贡献?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还有范兄是怎么了?”
周边的阴兵在没有他们指挥的情况下,已经不知不觉间静了下来,赵悔的声音在一片寂寥中显得尤为突兀。
他喉咙发紧的看着蒋黎的侧影,说完才有些后悔。
好在蒋黎只是转过头来,从善如流的温声解释:“更天换地岂是易事,但掌门既然有心护住天下苍生,自然是需要付出点什么的。事情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赵悔本就对他心有忌惮,何况不快不慢的语速确实听得人本能的信赖,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他便不再,也不敢深究下去。
白唐站在局外,几乎是看笑话似地看着他俩人。
蒋黎再次仰头,话音一转,带上刀削般的刻薄:“说到这个神器,差点忘了正事,我的那个校友,江复庭啊。”
白唐在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面色敏感地微变。
蒋黎脸上的笑意真诚了许多:“说来也巧,这会正好在我们府上做客,看起来他似乎不知道你要过来
,不过我估计他会来这,也是专程来找你。”
白唐脸上的玩味彻底没了,并且心里只想要把江复庭那家伙按在地上接受社会主义的毒打!
千叮咛万嘱咐!
不该瞎跑的时候,还是要瞎跑!
三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