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没过多久,那赤裸着胸膛的男人就被押着跪了下来,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拿着鞭子走了出来。
是林生!
“唔,唔唔!”男人被布塞着嘴,手臂被两个村民死死地遏制住,他挣扎着想站起来,狠狠的一鞭子就落了下来。
男人一个踉跄朝前扑去,只见他的脊背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一条血迹,他嘴里发出模糊的惨叫,“啊!”
接连又是几鞭,打得那男人爬也爬不起来了,脊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血痕,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可怖。
“啊!”就在这时,一声比男子叫的更大的惨叫声响起,一个女人冲进人群,想往男人身边跑,立马就被人给制住了,“村…村长,求您饶了他吧!”
女人披头散发,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嚷嚷着求饶的话。
“何娘子,这可不是我们不饶他,是他偷了东西,这偷东西的人,都要挨二十鞭,这可是祖宗家法!”村长一脸深沉。
“阿虎他没有偷东西,求求您饶了他吧!”女人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绝望哭泣。
四周的村民无一上前求情,他们神情冷漠地看着,直到刑执行完,男人被打得晕了过去。
女人被松开,扑到男人跟前悲痛大哭,四周的村民散开。
江复庭等人才清楚地看到那被打得男人脸色青灰,昏了过去,而那后背的伤更是惨不忍睹。
村长带着人离去,村民也全都散了,居然没有一人肯上前帮忙。
女人神色悲痛地想扶男人起来,可她根本扶不动,一时绝望地大哭。
江复庭三人对视一眼,走了过去,程大问:“需要帮忙吗?”
那女人似乎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忙不迭磕头,颤巍巍道:“要~”
程家父子帮忙将男子扶了起来,江复庭也帮衬时,按了下男子的脉搏,发现男子快不行了。
他没说话,手指使了些神力,好歹保住了男子的一条命。
女人家在村子的西边,是个很小的院子,看起来并不富裕。
他们扶着男子进了屋,将人安置到了床,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给男人止血和消肿。
江复庭虽然已经保住了他的命,但是要想好起来,就必须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