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所长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朱瑞结结巴巴地说道，一时顺口连重新做人都说了出来，只是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说的是什么了，总之先示弱表态就对了。当然那句不敢了只是托词，他对李建国的仇恨可是越来越深了，一个所长也只是让他害怕一下而已。

“呵呵，人嘛，做事一定要坚持，我最讨厌半途而废的人了。”郭程似笑非笑地说道，见这三人这么怕自己，他的自尊心也很是受用，这种权力带来的美妙感永远都不会腻味。

朱瑞一开始也没听出端倪来，加上先入为主以为代表正义一方的警察是在教育他呢，刚准备再次保证的他突然一怔，本就有点小聪明的他立马恍然明白了郭程话里的意思。这明显是要自己接着报复李建国的意思啊，不是，这所长不是认识李建国吗？怎么会帮自己，难道他们还有仇？想不明白的他也不想了，至于问郭程两人恩怨什么的当然是不敢问。

想到自己现在有着这位所长的支持，朱瑞立马感觉自己底气足了很多，自信了很多，有了官方的授意，自己也算是找着靠山了，那自己以后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吗，朱瑞忍不住美滋滋的规划着自己的未来美好生活，不过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于是又弱弱地问道

“所长，您的意思是我继续找李建国麻烦？”

“哎哎哎，别乱想，我可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一下这么多年的人生感悟罢了，我可没有让你们犯罪啊，只是让你们做事要有持之以恒的心。”郭程脸色一变严肃地说道，混了这么多年的他可不傻，怎么会授人以话柄。

到时候秦玉刚要是抓住这几个人，把自己抖了出来那可不好。至于这三人，早就被他当做炮灰了，也不会告诉三人秦玉刚的事情，几人这么做下去，秦羽更肯定是要管的，他可不想到时候对方口供里有自己的教唆。到时候不管是秦玉刚直接参和进来，还是求到自己头上，自己都可以掌握到主动权。想到自己终于可以扳回一局，郭程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想不到当这件事的参与者不只是秦玉刚的时候，他这几句话肯定就不是有没有证据那么简单啦。

“明白，明白，我们都是守法的公民，怎么会知法犯法呢，我们都是为了梦想努力奋斗的大好青年呢，只是一直没遇到什么机会。”说这话的同时朱瑞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当官真的每一个是省油的灯。

此时他已经完全明白了郭程的意思，那就是在他的辖区，自己可以放心的欺负李建国，熬了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有保护伞的人了。

此时的他还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只是各方的筹码罢了，一个盘中餐而已，这也许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吧。

“恩，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希望你们为这个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政府会支持你们的。”郭程见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笑着说道。他越来越喜欢领导的这种说话方式了，什么好事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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