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是画春秋和夏明回来了,这段时间仿佛遇到了些事情,不像是仅仅只是去做生意的,更像是打家劫舍的逃犯,临时找个地方躲起来,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像是逃亡。
“具体的事情不好多说,只不过就是遇到了一群救人,起了些争执东西倒是还好,已经送往该去的地方了,不过我们两个人却吸引了大半的火力,所以便是你看到的这般模样。”
“不过首都种地那些人还不敢擅自闯进来呢,我们暂时在你这里落落脚客栈那边也会有人盯梢,所以不能回去了,希望你还能收留我们几天。”
顾沉暮哭笑不得,究竟遇到了什么人,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一边去让人才买了一些药材回来自己调配治疗伤口的药,一边询问这其中究竟有何变故。
画春秋咕噜噜喝了两大壶水,沙哑的嗓音这才稍微好了一些,也能够听出原本的音色了,“夏明之前是山匪出身,这次遇到的熟人就是他的熟人,有仇。”
短短一句话就将视情节是的一清二楚。
要他很快就来了,先是清理好了伤口,顾沉暮这才细心地为他们包扎,只是有些伤口很深,深可见骨,主要是夏明身上的便不得不将这些伤口紧紧的包起来。
把那些比较小的伤口全部都包扎好,顾沉暮看着那几个大口子陷入沉思,最终还是放弃了普通的绷带,“如果你们信我,就让我把这伤口缝上,否则实在是太容易裂开了。”
夏明顶着刀吧,不过肖大还是异常憨厚,丝毫看不出任何凶煞之气,反而就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家汉子。
“随便你怎么动都行,缝两针就缝两针,反正也死不了!”
画春秋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一样的想法,只是问的守卫仔细了一点,知道用的线是羊肠线,便同意了。
若是用普通的针线想想就觉得荒妙的很弱势,已经有了想法是为了治疗伤口,那不过就是方法不同。
取来了一根蜡烛,顾沉暮将缝针放在火上炙烤,又将线穿进去,简单缝了两针便拿起剪子剪掉。
“这样就已经固定好了,如果有什么不适应的尽快说,虽然做了消毒,但毕竟条件还是简陋。”
顾沉暮心里本就因为上一次手术的成功,没多少的担心,夏明更是中间一声不吭。
又一次顺利,顾沉暮信心十足,下手也很是稳当。
画春秋身上的伤口不过就是一些小伤,顾沉暮费了些时间,将两人的伤口全部处理好,便要进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