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没有进巷子,斜着过了几间铺子,朝另一家客栈进了去,那家店小二凑上来也摆摆手示意不要东西,直接就往二楼窗边的房间去。
门口那人正吹着口哨故作轻松,待丰雾越靠越近便紧张起来,吹出的调子就像是给小儿把尿一般……丰雾给了他一个眼神,差点一趔趄没站稳,识趣地走远了,守在楼梯口上。
正想敲门,那门倒像是施了法一般“吱呀”一声自己开了。这门开得突然,来不及做出反应,先前丰雾做的那点心理准备已经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门开得不多,丰雾也不是那种探头探脑到处张望之人,只是在门缝里看见红衣轻摆,就那么傻愣愣地在门口站着,一时间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不说话也不去敲门……
许是里面那人等得有些久了,不由得嗔怪道:“小郎君,还不进来吗?人家可要等不及了哦~”
饶是丰雾知道对方故意“调戏”自己,却也禁不住心里一阵发麻,羞红了脸,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情感来。
终于,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特意用力把门推开,张得大大的,跨一步了走进去,有些“光明磊落”的意思。
那女子笑靥如花,施施然来到丰雾身边,顺手一拂便把门带上:“光天化日与情郎幽会,怎能不多加小心。”也不知怎会有女子这般形容自己与男子相会……
若说刚才背着光,丰雾看不清对方相貌,此时顺光便看得真切——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周身还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冷艳,虽是在和丰雾调笑,却没半点可以轻薄之意,不知比前两日晚上躺地上看到的要动人多少倍。
不论身材亦或是地位,自然是丰雾更胜一筹,只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丰雾感到莫名的压力,似乎对方为君,然自己为臣。
“前两日天黑,殿下看得不清,可是要再多看会儿?”丰雾正出神,闻言自知失态,轻咳一声,道:“姑娘有何事?”
那女子似是未曾听见丰雾说话,缓缓靠近、媚眼如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殿下以为……能有何事?”“调戏”丰雾好玩得紧——一本正经的王爷招架得住千军万马却动不动就脸红吃瘪。愈是看见丰雾羞怯,那女子便愈发来了兴趣,纤手毫无征兆地抚上丰雾胸膛,后者大惊失色,连忙错开一步想避开,结果脑子转得快腿脚却不灵活,身体倾斜脚就像钉在地板上一般,一失衡“砰”一声左手撑在左膝上,右膝重重跪到地上,想来若是楼下有人吃饭,也得添了不少灰……
这一跪惊天地泣鬼神!连丰雾自己都惊愕了,低着脑袋表情复杂——似怒似恼又似尴尬狼狈——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父母仙去多年,天地不曾跪过,竟不想到再一次下跪是以这种方式!
整个房间里,空气都快凝固了……
莫说是丰雾,就连那频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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