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叫白弦依,先生叫什么名字?”白弦依被他一看,之前到嘴边的话一下子被吞了回去,舌头转了好几下后,才下意识问道。
“林显杰。”
“林、显、杰?”
“快上车吧。”林显杰用眼神示意了下,好看精致的眉眼像是自带着光晕般。
“嗯!”白弦依听话上车,替俞莲和自己系好安全带,暗暗地责怪自己没出息。
现在不说,等会人家若是问起那支笔就尴尬了。
“林少,我来开车?”见林显杰竟然破天荒地往驾驶室走去,小助理求生欲满分地走在了前面。
“不用。”林显杰恢复那副能冻死人的表情,打开驾驶座的门做了上去。
小助理拍着小心脏,今天就和坐过山车似的,他怕自己心脏受不了啊。
车子缓缓加速,往高铁站开去。
车内的安静得有些过分,白弦依一直垂着头不敢说话,生怕林显杰问起那支笔的事情。
“阿姨的身体好点了?”林显杰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寂,声线和久冬破冰后融化的雪水一般清冷,但是好听。
“好点了,劳烦你挂心。”俞莲越看着眼前这小伙子就越满意,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自家这个虽然有时迷糊了点,那也是要样貌有样貌,要礼貌有礼貌的。
“这些天调养了一阵,好多了。”白弦依握着俞莲的手,温声回答,自带着几分乖觉。
“嗯。”林显杰微微颔首。
之后两人便都没了话,林显杰打开了车上的音乐,气氛便不显得那么僵滞,白弦依因为那支笔紧绷的情绪也松缓了下来。
直到下车,林显杰也没有提那支笔的事情。
白弦依思绪万千地下车,难道这价值二十万的笔在他眼里不过也就是一支平常的笔,不见了也没关系?
“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我去买票。”林显杰将行李放在两人脚边,伸出手来。
“这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买票吧,谢谢你送我们来车站。”白弦依不好意思三番两次地麻烦别人,况且还是救了母亲一次的恩人。
“行。”林显杰骨节分明的手在空气中顿了半晌,见白弦依这样说,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