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并不否认，他挥舞着手里的剑，依旧帮湘梦打落飞过来的剑，苦笑一声说道：“是，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有一个傻女人却说我不是一个坏人，她说没有人从生下来便愿意当坏人，我是被逼无奈…。”

湘梦没有理寒冰，她再次连杀了几人之后，寒冰接着询问着

“湘梦你还记得我们从漫周国到乌奇国，因为倾城的事，我们被无痕追杀，躲在那家山顶的农家院里的事吗？”

湘梦迟疑了片刻，脑海里浮现出一些零星的画面。

“湘梦姑娘天真无邪，眼中毫无杂念，纯净的如一碗清水，为什么你会和院子里那个男子搅在一起？”

“老人家此话何意？外面那个男子，是我的寒冰哥哥啊！哥哥和妹妹在一起，难道不对吗？”

“姑娘就不要骗我这个老太婆了。老太婆已经是经历沧桑的人了，什么人看不透啊！谁是什么人？老太婆我是看的真真的。他不是你的哥哥，他是一个杀手，而且手头上沾了许多鲜血。因为他浑身散发着戾气…”

“老人家其实寒冰哥哥他不是个坏人，他从不乱杀无辜，他虽是杀手，可他所杀之人，湘梦相信，那个人定然是一个坏人…。”

“姑娘，莫被自己的善良蒙蔽了双眼，不知道姑娘听没听说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善良是要分人的，坏人就是坏人，即使他再亲善，那也只是表面。否则只能和东郭先生一样，最后被狼给利用了…。”

“不，不是的，老人家，你不应该如此说寒冰哥哥的。老人家你也曾有过孩子，你也应该知道，一个母亲生育一个孩子不容易。寒冰哥哥他也是一个人，他也曾经是一个母亲所生。他的母亲如果在世的话，一定也不希望有人说她孩子的不是。寒冰哥哥他不是坏人，他只是从小没有母亲教诲。但他有自己的思想，他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请你不要对寒冰哥哥有偏见好吗？”

“寒冰哥哥？寒冰哥哥？你是我的寒冰哥哥…”湘梦忽然自言自语着。

寒冰见湘梦有所松动，急忙说道：“对，我是你的寒冰哥哥，你记起来了吗？”

就在此时，湘梦再一次抱着头，痛呼起来…

“啊！我的头好痛，好痛，寒冰哥哥，我的头痛，他，他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是他们，是他们杀了我的家人，我的族人，他们还利用我，啊…”

湘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脑门冒出冷汗，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寒冰一见，急忙用剑打落了几支飞过来的箭紧张地询问着：“湘梦，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实在不行就什么也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