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那倒没有,”叶离摇摇头,“她对自己也挺狠得下心,留了元神在里面被折磨至灭,自己逃了出来。不过这么多年的修为是白费了,根骨也毁了大半。”
苏毓不以为意:“命还在就好,白家两兄弟还能继续热闹。”
叶离这才恍然大悟,心道难怪,若是这位真要取她性命,就算她断尾求生又有什么用?
他定了定神,把镜子奉还给师叔。
苏毓眼皮也不抬一下:“这么脏的东西,毁了便是。”
叶离大骇:“洗洗干净还能用啊!”价值五六百万呢,还有价无市!祖师爷要知道你这么浪费,还不得气活过来。
苏毓淡淡道:“你要便拿去。”
叶离:“……”他像捡破烂的吗?他只是见不得人糟蹋东西。
苏毓:“不要算了。”
叶离忙把镜子揣进袖子里:“多谢师叔。”
谁叫他穷呢,不像师叔和大师姐能打,又不像二师兄家里富可敌国,三不像小师妹随地捡钱。
他随即又担心:“姓白的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咽不下这口气吧?咱们要不要……”
苏毓一扯嘴角:“放心,他比我们还怕这事宣扬出去。他如今操心的是如何堵住昨日那些人的嘴。”
堂堂大衍宗大长老,被个晚辈用一根筷子打瞎一只眼睛,元神剑也被人徒手折断,在党徒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叶离心思敏锐,一点就透,便即安下心来。
……
翌日,小顶便听说白家父女受了伤。她隐约猜到这事和自家师父有关,但详细情形却不得而知,连大衍弟子和一干执事都讳莫如深。
难道师父那么不想结道侣?谁想当他道侣他就打谁?
小顶想不明白,想问师父,刚提个话头他就板起脸不让她多问,她便也懒得问了,只要白千霜做不成她师娘就行。
苏毓寻了主人的晦气,仍旧领着一干本派弟子,大摇大摆地坐着人家的船,没有半点不自在。
由于船上有不少伤员,翼舟放慢速度行驶,两日后方才回到举行法会的小岛。
归藏诸人一下翼舟,蒋寒秋迎上前来,一见小顶便要上前搂她,苏毓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