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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啊……”华烨悲伤的表情变成了喜悦，眼睛微微好像回味着什么，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其猥琐的笑容。

天使若宁没有理会华烨的表情，开口问道：“现在很多文明对我们天使已经有些蠢蠢欲动，是您来主持大局呢，还是天使彦，或者说凉冰？”

“天使彦是谁？我不认识，凉冰嘛…”华烨脸上再次出现了那标志性的猥琐笑容。

“那时候我老喜欢她了，不过那小妞太能跑了。”

华烨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一棵树旁，轻轻的敲打在树干上。

“我回去主持大局又能怎么样，那群小女孩都不认识我，她们连真男人都没见过。”

天使若宁道：“在我看来，天使只有两种秩序，一种是凯莎的正义秩序，而另一种就是您的天宫秩序。”

“现在凯莎已经死了，正义不复存在，天使只剩下您的天宫秩序了。”

华烨转身来到天使若宁身前，抓起对方的右手，“呵呵，既然这样，那就天宫喽。”

随后华烨开口问道：“对了若宁，凯莎到底是被谁杀死，卡尔？”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时，连他都感到非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华烨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竟然会被杀死，而且是如此毫无征兆的突然死亡。

所以对于能够杀死凯莎的人，他还是非常好奇的。

天使若宁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刚刚得到凯莎死亡的消息时，怕鹤熙限制我的行动，所以我并没有打听更多的情报就匆匆离开天使之城了。”

“不过我唯一能确认的是，凯莎死在了地球，一个非常偏僻遥远的恒星系。而且凯莎在去往地球之前，去过一趟冥河星系的死歌书院见卡尔，我怀疑凯莎的死亡和卡尔有关。”

这个怀疑其实是绝大部分天使的怀疑，当凯莎死亡罪消息流传开来后。天使们对于女王的陨落，其原因或多或少都放在了死神卡尔和莫甘娜身上。

其中死神卡尔的嫌疑最大，毕竟女王前脚刚刚和卡尔见了一面，后脚离开去往地球。没几天突然陨落了，这怎么看卡尔都有极大的嫌疑。

华烨内心暗道：卡尔吗？这个小屁孩隐藏得有些深。

……

距离天使文明几十万光年的冥河文明，死歌书院。

依旧是那哥特式昏暗的宫殿内，身穿黑袍的身影下往常一样静静的目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