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妙人。”
盛月姬停住啜泣,诧异地抬头看着帷幕。
“盛姑娘可是想从温阮那里赢回一城?”
“不敢说赢,只求她不要再对我苦苦相逼。”
“你在我面前这般示弱,并不能博得我的同情,你是如何败给她的,我心里有数。”
“……贵人!”
“上次我与你说温家将有一劫,你没有将此事四处宣扬出去,说明你已经学会了隐忍,如今我再教你一样,珍惜。”
盛月姬有些疑惑:“贵人是指?”
“珍惜你手中有的,放弃已经离开的。”
盛月姬还要再问,那人却道:“再唱一曲吧。”
盛月姬只能压下满心的不解,柔声轻语地再唱了一曲。
就在盛月姬唱曲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少年站在晋亲王身后。
晋亲王看着挂在墙上的画,画中的吕世子骑在马上,手握长弓,意气风发,笑容灿烂,似有一片光明的大好未来。
“这是你画的?”晋亲王像是老了几十岁,憔悴不堪。
“是,是我画的。”画嵬小声说。
“谁让你画的,盛月姬那个贱妇?”晋亲王狠声道。
“不是的!”画嵬连连摆手,“不是她,是,是……”
“是谁!”
“是温姑娘!”
晋亲王回身,看着画嵬:“温阮?”
“对,她来找我许久了,我本是想早早就把这画给您送过来,可是我画了好久才画好,我想画得更逼真一些,然后,然后又过了几日,今日才寻到机会来见您,这才晚了些日子,晋亲王大人,您别见怪。”
画嵬小声地说着这些,倒没有磕磕绊绊地打结巴。
晋亲王看着眼前这低着头躬着腰的小画师,皱眉喝道:“没人告诉过你,身为男儿,要抬头挺胸的说话吗!”
画嵬吓得把背一挺,站得笔直,瞪大了眼睛说:“有,有人说过。”
“也是温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