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得阮清月的身影,他一时惊讶,险些跌进水中,惊喜地唤道:“你来了?”
阮清月奇怪:“你在等我不成?”
“当然!”
“等我作甚?”
“喝酒啊!”
“见一个女子就等着同她饮酒,你莫非是想将我灌醉了行不轨之事?”
“……”
“怎么,让我说中了?”
“我觉得醉的人也许是我。”
“哦?”
“就您这口才,今日这辩诗也好,论辞也罢,怕是无人说得过您。”
“你们这是些什么人?”阮清月的内心很激动,小子,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是个乱党,看我怎么治你!
林恪之笑着请她坐下,给她一一介绍了这是谁家的公子,那是哪家的少爷,还有坐在对面的女子又是什么府上的千金,无一错漏。
阮清月一一记下,并心想,哟,你倒是竹筒倒豆子的倒了个干净。
“那你们在此处做什么?”
“说了啊,喝酒。”
“就不做点什么别的?”
“还能做什么?这京中莫非还有其他的风俗是我等不知的?”
“就比如聊一聊时局啊,谈一谈公务之类的?”
“这些啊,偶尔会谈,但谈得不多。”
“你们谈什么?”
“谈论当今陛下是个坚韧果敢的明君,虽远离京中多年,但智勇无双,他与皇后的伉俪情深,更是让我等羡慕。”
阮清月觉得这个林恪之心机好深!
年纪轻轻,口风居然这么紧,回答得滴水不露,一点机密消息也不透露出来,得回去提醒儿子和阮阮小心着这个人。
“对了,我还不知姑娘你的芳名呢。”林恪之却从水上取了杯酒给她,笑道:“咱都第三回见了,我总可以问一问吧?”
“我姓陈,叫陈月。”阮清月随便瞎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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