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费德里科紧皱眉头。
“恕我驽钝未能体会殿下语中真意。”
泰尔斯向后仰靠审视对方:
“我的人在查探过后告诉我血色之年以前王国流行过伤寒瘟疫翡翠城也不例外而年少的詹恩身体虚弱险些丧命所以伦斯特公爵才把他送往东陆名为游学实为求医问药。”
王子轻声道:
“与此同时你费德里科·凯文迪尔是作为鸢尾花家族‘不幸万一’时的第二继承人被培养长大的?”
费德里科勐地抬头!
“那如果当年詹恩不幸早死公爵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对吧?”泰尔斯不怀好意地道“或者他现在再死也还来得及?”
费德里科不再沉着有礼而是冷冷地盯着泰尔斯。
但泰尔斯依旧穷追勐打。
“告诉我费德当你午夜梦回时想起南岸公爵曾经近得唾手可得却最终与你擦肩而过”他叹了口气“可曾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两人之间再度沉默下来但这一次房间里的温度更低了。
“殿下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我对吧?”半晌之后费德里科幽幽开口。
“喜欢?”
“我以为殿下原想探寻真相纠曲矫偏”费德里科望向泰尔斯“却不曾想您与詹恩一样也只想用权力编织出‘真相’。”
泰尔斯表情一冷。
“你离乡多年费德但一回来就带来六场谋杀带走六条性命还不算那些受此波及的伤亡损失为此毁掉的无数人生。”
费德里科的眼神凝固了。
泰尔斯端起茶杯目光冷冽:
“就为了钓詹恩上钩引他掩人耳目逼他作茧自缚?”
“那些人”费德里科不甘示弱“出黑钱的商人拿钱雇凶的中间人收钱动手的杀手到草管人命伪造证据的警戒官乃至害我父亲莫名‘自戕’身亡的狱卒他们都是罪有应得有此下场不过罚以当罪。”
“这轮不到你决定”泰尔斯毫不客气“何况仲裁和调查未完真相如何犹未可知。”
“须知詹恩在翡翠城统治多年早已一手遮天无懈可击我又是一介罪臣之子难以服众若不行非常手段不逼得他疑神疑鬼自乱阵脚那我连站在这里对您说话重翻旧桉的机会都不会有。”
“那你可算如愿了”泰尔斯冷笑道“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叫你‘猩红鸢尾’称呼詹恩为‘黑手’把这场家族争端称为‘红与黑’吗?”
费德里科闻言一顿。
“不得不说我本不太喜欢这外号”他眯起眼“但一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