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周围有透明的墙壁。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墙壁的存在。
我被放在一个玻璃箱子里,和人偶一样被小心翼翼地保管著。
我一直被放在这里,没办法出去。世界对我来说有点不够真实。
被关在玻璃箱子的我持续不断地生产著人偶。
我动动手指,锁上齿轮,给予人偶灵魂的同时,我也深切地了解到一件事。
人偶的手具备所有零件,却什么也不是。
我的手制造出几乎与活人无异的人偶,或许是机械化不断重复的工作折损了我的精神,我的感情很自然地死去。人偶师自己也被开在玻璃箱中,不停创造出新的人偶。
如薄纸般逐渐累积著的每一天,让我有一种无法掌握的奇妙感觉,仿佛身处梦境。
不论我想要游戏人生般地活著,或者我行我素地活著,造种奇妙感受却未曾消失。
我想,只有我的胸膛被贯穿的那一天,我才能够离开这个玻璃箱子。
仔细想想,那个孩子离开后,我已经很久没有活著的感觉。
想杀就杀,想恨就恨。
与那个孩子所怀有的强烈情绪相遇之前,我定会持续沉溺在自己的梦境之中。
我不懂身为人的幸福,也不需要了解。
人类不可能要一个像我这么差劲的人。
长久以来,我一直、一直……
如此深信不疑。
唉、即使如此。
我却是孤单一人。
你离开之后,我就是如此孤单。
回到医院时又是日落时分。我将车子停到停车场之后转头看著后座。
雄介和白雪坐在后座,雄介眼神空洞,抱著弯起的双腿坐著。
他右手的伤已经先包上绷带,额头贴著退烧贴。
脚边有果冻饮料和运动饮料的空瓶。那是我们从路上经过的便利商店买来的饮料,但是他没有拿起来喝。
雄介失魂落魄,口中念念有词,又开始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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