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就离开了。
只有我和不说话的茧墨被留在了静悄悄的房间里。我所保留的答案涌上喉咙。是否要支持这个方案?我已经决定了。但是,我的觉悟好不够充分,于是烦恼着张开嘴,说道
「………………………………………小茧,我」
「有人在么,不好意思打扰了!现在方便么?」
我大吃一惊地抬起脸。可能是雄介忘记上锁了,不知何时,有一位少女进到屋里来了。她戴着厚厚的眼镜,穿着一件灰色的长大衣,给人一种很本分的感觉。她四下张望,那头整齐的黑发摇摆起来。
「锁是开着的,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不知道这里对不对」
我望着歪着脑袋的她,皱紧眉头。这位少女身上,存在着致命的疑点。
她的胸口,抱着一个印有反季节的向日葵图案的塑料包。
在纤细的手臂中支撑着的包,因为里面的重量而发生扭曲。从里面散发着铁的味道。
少女身上散发着与她毫不相称,那种诞生于死亡中的生物的味道。
「…………你有什么事?是来本事务所提出委托的么?」
「咦?委托?咦?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来做那种事的」
我戒备着问道,少女茫然若失地歪起脑袋,连忙在面前摆摆手。塑料包不祥地摇晃,向日葵的图案快长地扭曲起来。如果不是委托,那应该没理由到事务所来。我更加戒备,少女在我面前重新抱好塑料包。
铁的味道更加浓重地散发出来,同时她微笑起来。
接着,她说出了出乎我意料的话。
「我啊,是来找狐狸大人的」
他在那里?
「日斗,你这次又搞什么名堂!」
我一般叫喊,一边踢开卧室的门。他应该正在睡觉,而我恨不得要把他踩碎一般闯进房间。但是,里面空无一人。地上滚落这数不清的破烂。
直到昨天,日斗还老老实实地躺在被窝里,可现在不见踪影了。叠过的被窝留在了钢琴上。他搞什么鬼,乐器要是进了灰可怎么办。
我一边咋舌,一边朝着日斗睡过的地方看去,随后不禁张大双眼。在那里,有个东西正反射着光,那是一颗从躯体上卸下来的,陶瓷材质的熊人偶的头部。仔细一看,那东西似乎原本做出来就只有头部。在可爱而诡异的脑袋下面,放着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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