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都会穿的那件道服。
“你来干么?我应该说过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昂、昂她——”
“刚刚,兄妹对决有了结果。”
昴就在瑞贵视线的前方。
有个譬喻说“有如破烂的抹布”,完全可说是昴的写照。血与汗弄脏了白衣,四处都有破损。洁白的手脚上,划上了像红色细线的刀伤。铜锣耶希阿宁润泽过的头发满是尘埃,人倒在地上——啊,八成是断掉的右手手腕还被人踩在底下!
脸颊上浮现文字。
“好痛”、“快住手”。
“昴——!”
昴抬起脸。
仿佛是涟漪扩散,惊讶的表情慢慢出现。
彼此都无话可说,只是互相凝视。
“你这家伙做了什么!”
舞波刀发现廉也,正想开口说话之际。
昴,
笑了。
脸上,浮现了笑。
尽管看来疼痛不堪,僵硬不自然,但笑容就是笑容。用力按住双颊,一边遮住文字,一边大声地说。
“不要紧的。没事没事!”
这一瞬间,全部,都毁了。
自以为是的想法,全部。
都毁了。
“是我害昴受伤的,让她无法再站起来上
“是我害昴放弃梦想的,让她无法再往前走。”
“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害的,是我害的。”
——你在作什么梦呀,连动廉也。
你说的“舞波昴”是谁?到底是谁?
受伤?站不起来?无法前进?
是谁呀?
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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