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就是,去打保龄——」
准备要说「球」的时候,廉也才发现是他自己猜错。
昴的脸颊浮现出文字。
「偷吃鬼」
「该死!」
「不、不是的,我并没有,想要……」
「师父,请问,你们去了哪里?保龄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指保龄球吧?」
咬着下唇,昴瞪着廉也。
「才、才不是咧你说什么?我刚刚根本就没有说什么保龄球!」
「那么是什么意思?」
「我、我是说凌波!凌波舞!像这样身体往后仰,一边喊着『哇哦凌波!』之类的话一边从棍子底下穿过去的舞蹈!我是和瑞贵一起做了这样的修练啦凌波!」
又冷场又难堪的藉口。
照惯例,一定是马上就有铁拳打过来。廉也举起双手牢牢防卫,准备接受徒弟的攻击——
「咦?奇怪?」
昴「哼」的一声,直接小跑步离开。
「这是怎样啦……到底怎么回事?」
并不是廉也想要挨揍,但昴还是不对劲。
如果不是保龄球的事情,那实在是摸不着头绪。
究竟为什么昴会心情不好?
就在不甚了解的情况下到了学校,上完上午的课,进入午休时间。
平常昴总是抱着装满铜锣烧的袋子过来跟廉也说话,今天却自己一个人不晓得跑哪里去了。看样子是要彻底回避廉也。
「你们两个怎么啦?吵架啦?」
座位左边的瑞贵也吓了一跳。
「舞波昴会用那种态度对你还真是稀奇。看样子也不是在闹别扭。脸颊有没有出现什么文字?」
这时廉也才「啊」的一声想起这么一回事。
今天旱上碰面的时候,昴的脸颊出现的是「昨天」,「谢谢」。
昴的真心话,会浮现在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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