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生气。」
「对什么生气?」
「神明极为任性的言行举止。那位小姐不断让人觉得有那种意思,结果自己却陷入沉睡当中唷?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也会有跨越忍耐界线或者立场藩篱的时候。」
「我认为也有那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跨越的界线唷。」
「是的,但事实上已经发生了。」
已经在反省了确实是佑树的真心话。
不论是没有考虑到立场,还是忽然求婚都是自己不对,最重要的是求爱方式实在不佳。佑树也知道自己死缠烂打地逼迫对方。
真的很糟糕。
不过,关于这一点佑树也有话想说。
「千代小姐,我完全被你的挑衅给激怒了。」
「什么?您到底在说什么呢?」
「你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神明过去也有特定的男性存在一样。」
「是这样吗?我不记得了。」
「你说了『何不确认一下呢』。」
「最近年纪大了,事情总是记不太清楚。」
「原来如此,你承认是老年人了吗?」
「佑树大人,我应该说过了吧。」
女仆露出轻笑……
「我的失言就把它忘记吧。所以我确实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臭家伙。
佑树内心这么咒骂。
「哎呀,有什么关系嘛。」
千代回到翻土的作业上并且这么说。
「我不是因为这次的事件在指责您。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就只有一件重要的事。只要那件事不出错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
让神鸣泽世界进行「工作」。
这就是唯一的命题。
「我知道。」
佑树承认是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