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
在病床那边,妹妹跟小麦在讨论某些事情。由于布帘被拉上,她们的声音模糊得难以听清楚。我本来还担心小麦会不会又欺瞒妹妹,做出不轨行径,不过当我拉长耳朵仔细一听,我就听到妹妹说:
「小麦,要回教室了吗?还是说第一节课请假?老哥好像已经累得动不了了,如果是从这里到教室的距离的话,就由我背你过去吧?明天就要开始考试,我想你大概不愿意缺课,不过总觉得你暂时待在保健室好好休息比较好,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一直跟小麦商量这一类的问题。小麦似乎也正在左思右想该怎么做才好,发出「嗯~」的沉吟。
接着,保健老师坐到我眼前的圆凳上。平常有人受伤的时候,她会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坐着,用瓶中的棉球在伤口上涂啊涂,不过她现在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虽然感到困惑,不过由于身体疲倦如烂泥,沉重入铅块,我一直低垂着头,没有注意到一件事:保健老师那藏在眼镜镜片后方的细长眼眸,正如同向学生施加「让我做人·体·实·验·吧☆」的压力时一样,发出带有危险好奇心的光芒。
「青春期的男生是如何平安将草野同学带到这里的呢?能不能麻烦你让我用生物学与科学的方式解析这个秘密呀?来,稍微把衣服松开。」
保健老师这么说着,并把听诊器的耳栓塞进耳朵。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我一不留神就敞开了衣襟。在孩提时期,当我气喘发作时,总是会到医院请医生看诊,因此我好像已经被训练成只要身穿白衣的人将听诊器朝向我,就会反射性地敞开衣襟。我明明该在这个时间点就发现不妙,起身逃走才对。
「哎呀,真乖。那么我要看诊罗~我贴。」
冰冷的听诊器贴到我的心脏上方,也就是胸口正中央稍微偏左的位置。由于我现在正因为把小麦送过来而全身发热,碰到过于冰冷的听诊器让我的背部一凉。
「哎呀?脉搏跳得好快呢,送草野同学到这里之后,明明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了,脉搏竟然还跳得这么快,你的心肺耐力是不是有点弱呀?嗯——心脏好像没有异常呢,这样看来……」
保健老师一边这么说,一边拿着听诊器在我的胸口滑动,然后擦到了我的乳头。我差点不小心发出声音,连忙捣住嘴巴。妹妹跟小麦就在白色布帘的另一边,要是忍不住发出怪声,被她们听到的话……
「哎呀哎呀,不能捣住嘴巴喔。」
保健老师用没拿听诊器的那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嘴边拉开。听诊器被她放在我的左边乳头上。即便是只有米粒大小的乳头,被这么用力挤压还是会有点痛。
「那个……老师,呃……那里不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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