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柄上缠着降落伞绳,干松的刀刃表面映射出妖异的光芒。
仓田在军营里生活两年的薪水基本上都用来买这个送给佩尔西亚了。
居然给女性送短刀?——虽然心里也这么想。但对于身为战斗女仆的佩尔西亚来说,武器就是托付生命的道具。送给她好东西的话佩尔西亚肯定会感到开心的,对此感到心动的她不可能继续拒绝仓田,最终会接受自己的心意——他坚定了这样的决心。
「这个很锋利喵」
看着眼前经过磨炼的刀刃映射出的光辉,乌库西一瞬畏缩了。
「侍奉着贵族还能说这官邸是你们的东西啊。所以这里的女仆才这么难对付吗。但我是不能输的!」
两人释放出裂帛的气势,这成为了开战的信号。
「呼,呼,呼」
珊迪被赋予皇帝寝室最后的守门人这一职责,她跟一个又一个赶来的哈利奥战士们持续战斗着。
单手拿着佩刀,敏捷地活动身体,瞄准对方的手脚。这动作并不华丽,而是合理地以最小限度的动作切碎了对方的要害。但为了突破最后的门关而贸然冲上来的敌人即便被刺中要害,但还是伸手去抓珊迪的双臂或者露出牙齿想要去咬她。
只要自己在这里哪怕对珊迪造成一点伤害、给她施加一点痛苦,后续的同志最终就能突破珊迪这道障壁——他们仿佛坚信着这一点。并且,这渐渐发展成了事实。
西塞丝抱着跟对方同归于尽的觉悟接下了敌人的突击,以跟敌人面对面互相刺中对方的姿态迎来了结局。
剩下的珊迪自己也浑身负伤流血不止。
「哈!」
一点点的幸运救了珊迪,假动作后的连续突刺深深刺进了敌人的胸膛。
由于对方的体重,剑快要收不回来了。带着肉一起将剑拔出来也很困难。使用全身的力气将剑拔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呼,呼,呼!」
佩刀的刃出现损伤,由于糊上了血而变钝了。身上各处都受了伤,更多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发热。可能是由于胳膊的伤,左手手指感觉无法灵活动起来了。也许是敌人的剑上涂了毒。
手在颤抖,腿在颤抖,声音在颤抖。
「呼,呼,呼……这样一来,可能嫁不出去……了呢」
浑身是伤。也许得去找寻那种奇特的男人了吧——那种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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