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切腹谢罪了。」
「不,已经够了啦……」
「可是、可是不切腹要切哪里才好!」
「哪里都不用切啦。」
「可是这样我会过意不去!唔喔!我又大声——」
「与其道歉,你更应该学会教训啊……」
「您说得很对,说得很对,我完全难辞其咎。」
「噗!」
诗羽琉笑了出来,肩膀也不住打颤。
「怎、怎么r……?」
「感觉这样好像和往常一样,我一感到安心就——」
诗羽琉眼角泛泪,忍着不发出笑声。
看到她那个样子,椋郎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这都是多亏了丽。
椋郎不自觉地摸了摸丽的头。
丽随即转过头来。
「咦……?」
「啊——不,没什么。」
椋郎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同时想到——
诗羽琉说感到安心,也就是说先前她很不安,即使是现在,那份不安也一定也尚未消失吧。
要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将她的不安全部驱散就好了。
※
——做些什么……吗?
但是究竟该怎么做才好呢?
两天、三天过去了,诗羽琉却仍不知何时能出院。
尽管椋郎每天都去探病,诗羽琉身体的情况却是愈来愈恶化。
而检查的结果——除了等了很久才有结果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重大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诗羽琉还会日渐衰弱呢?
该不会其实她是得了某种重大疾病,只是那种疾病尚未为人所知而已?
「……虽然不希望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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