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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放弃挣扎」或者「自暴自弃」比较符合我现在的状况。
「只有新木场同学才能瞭解月岛同学的心情唷。」
「这你之前也说过了吧。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是我?」
「……新木场同学应该也稍微注意到了吧?」
「注意到什么?」
「就是身为小千的月岛同学,很像身为阿孝的新木场同学啊。」
听她这么说我才惊觉。
没错。确实跟我很像。
现在的月岛和国中时期的我完全重叠。
当然我们所处的状况与要素完全不同,但同样都是瞬间从认为是姐姐的地方跌落。无法承受疼痛、痛苦挣扎的模样也一样……
我之所以会做那个梦,可能就是因为脑袋里想著月岛的事情。
……这家伙真的能够透彻地观察别人耶。
就像是内心深处完全被挖出来一样,有种很丢脸的感觉。
说起来,我完全没有主动提过以前的事情。这家伙最多只知道和光经常提起的阿孝小故事。月岛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才对。
即使如此,她还能够把事情的本质看得比本人还清楚,比本人考虑得更多。
「……喂,你那身热量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这是我相当单纯的疑问。
我想知道她如此执著于他人的理由。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就是孝志说过的话啊。」
「是那个吗?因为自己靠孝志的话改变了,因此这次要带著感谢之意,换自己来改变别人之类的。」
「月岛同学既然在保健室透露那些话,我想她一定很想跟别人诉说才对。所以我想让月岛同学用自己的话来谈论自己。我认为这就是谈话社存在的意义,如果是孝志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对你来说,那个孝志就像是人生的导师一样呢。」
「因为孝志他……是告诉我应该说哪些话的人。」
以坚定态度如此断言的向原,侧脸微微染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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