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弄清,事到如今才这样叫我的意义何在。
铃羽她,应该是对『用这中二病全开的名字称呼我』这件事感到麻烦才对的。
可是,为什么。
--私人恩怨
为什么,铃羽那样的声音会从其他某处传来。
感到眩晕。
『因为,将人家送来这个时代的就是冈伦叔叔嘛。牧濑红莉栖和爸爸,以及冈伦叔叔。因为这三人,人家才被称为管理者,但其实只是好使的木偶而已呢。与其说是靠关系,嘛简单来说就是嫌人家碍事呢。啊哈哈』
未来的我是个怎样的家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家伙对铃羽做了什么。
也知道这个我,和那家伙是相连的。
所以铃羽她,是在怨恨著我吗。
所以她才这样,在摆著架子吗。
是这样吗。
『怨恨什么的,人家没有印象曾经那样说过啊。这就是那个吗?ReadingSteiner。那种事情,是从哪个人家口中听到的呢。真是可怕呢』
如果怒目而视能够将人射杀的话--对著我那样的视线,铃羽以嘲笑来回应。
你别再笑嘻笑嘻笑嘻笑嘻的一直在笑啊,给我回答问题。
然后。
『已经可以了吧,叔叔。差不多该做好觉悟了』
终于不再笑下去的铃羽,表情空虚得恐怖。可是。
是错觉吗。
在那空无一物的瞳孔深处,好像有著一丝的悲伤。
『那孩子也这么说过吧。好好战斗啊』
--不能逃避
--与现实的战斗啊-?
『椎名真由理她,是时间跳跃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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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晴朗的天空。
在秋叶原站前的大大楼(编:大ビル),是耸立在与车站大楼和车站一街之隔的地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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