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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工作,真不愧是实验舰呢。像我就绝对做不来。」
「啊哈哈,能听到你这么说,实验舰就当得有价值了。我很擅长操纵装备,就算是实战也会努力不输给其他轻巡!」
夕张伸出右拳。看来对现在的她而言,「负责进出镇守府工厂的实验舰」这项职务,已经成了她的骄傲。
(这对夕张来说会不会是种救赎呢……)
瑞鹤望著开心地谈起自己的夕张,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不过,记得夕张应该也跟我和翔鹤姊一样,是被敌舰击沉的才对……她会不会像飞鹰一样烦恼那方面的事呢……)
「夕张,你在『那场战争』里也相当活跃对吧?当过水雷战队的旗舰、负责过护卫船队的任务、参加过第一次索罗门海战……」
翔鹤就像要回答瑞鹤的疑问般,提起了夕张的经历。
「提督也是赞誉有加,说你的活跃程度一点也不像实验舰喔。而且跟深海栖舰战斗时,表现似乎更加亮眼……」
「啊哈哈,关于这点我想是因
为运气好啦。」
「你被击沉时,乘员也有九成五以上活下来对吧?当时收容离舰船员的五月雨,在关于『那场战争』的报告中有这样的纪录。」
「嗯,这个嘛,是这样没错……」
夕张吞吞吐吐地点头。一旁的瑞鹤也有些紧张。
因为「当时搭乘自己的人们怎么样了」一类的话题,在镇守府就跟禁忌差不多。毕竟在「那场战争」中,来到镇守府的舰娘几乎都被击沉,众多乘员因此牺牲。谈起这个话题──对于拥有临终记忆的舰娘们而言,未免太心酸了。
即使是像隼鹰那样没被击沉而能迎接终战的舰娘,也不会谈这方面的事。只要一提起,就等于拿「让乘员顺利存活的自己」跟「无法让乘员存活的大多数舰娘」相比较。
瑞鹤也因为保有这部分的记忆,因此没想过要主动谈这些话题。
更何况,搭档翔鹤──
(听说翔鹤姊在马里亚纳沉没时,失去了四分之三的乘员。当时我的乘员大约两千名,换句话说……)
这段记忆实在太过残酷──然而,翔鹤却自己碰触了这道禁忌,以此称赞夕张。
或许是发现夕张在想什么吧,翔鹤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