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如同原定计划。
我趁着现场混乱而逃到会议室的外面。
同时马上脱下警卫服装,戴紧心爱的针织帽。
这顶帽子到处都脱了线,因此常被同伴揶揄是把抹布戴到头上。
杀死米利亚尔特?匹斯克拉福特的人,自然是我。
从小接受恐怖行动教育的我,学到的只有破坏权力而已。
但我对政治毫无兴趣。
一切只是上层叫我「做」,我就动手「做」。
想必还有操纵这些上层分子的藏镜人躲在某处。
不管是地球圈统一国家的激进派、既得利益遭抢去的火星开发企业集团,还是秘密组织预防者,总之众说纷纭。但终究跟我这个如同蜥蜴尾巴的人没有关系。
我穿过了小规模密集搭有帐棚式屋顶住所的闹区巷子。
我拼命奔跑。
但是军方的警备队挡住了我的去路。
并且,原本是我同伴的恐怖分子也在找我。
背叛和消灭证据是我们这种团体常见的手法。
我只能逃。
除了逃,没有其他方法。
也许这次是轮到我被杀了。
原本预定的逃亡路线已经不可靠。
我以攀岩的方式攀上墙壁,逃进某一住家的通风口内。
恐怖分子有躲在地底下的习性,于是我反其道而藏身在天花板内,因此侥幸躲过了警备队和前同伴的追纵。
我忍耐饥饿及口渴,勉强撑过了几天。
但是我能逃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少。
距离事情发生应该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吧。
后来,我的踪迹被跟这场骚动无关的人看到。
他们通知了警备队。
虽然在他们通报前,我是可以痛下杀手。我却陷入迷惘的情绪中——难道自己要为了逃生而再度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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