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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包放进柜子后,我脱下校服。七里看了大吃一惊睁大眼睛。
“怎么?”
“呃你突然就脱衣服
。”
“要换剑道的衬袄啊。”
你也要换——我用眼神催促她。七里打开自己的包,“这个吗?”她说着展开蓝色的衬袄。接着,把裤裙也展开,慢慢地从左望到右。
她知道怎么穿吗?连那种事都必须教她就太麻烦了。
“啊,七里。”
有个社员进来了。不过被叫到名字的七里没有反应。
那个社员奇怪地歪起头,我看不下去便告诉她:
“叫你呢。”
“诶,啊、我在我在。”
七里慌忙回头,看到社员的脸出声打招呼(虽然她多半不知道那是谁)。
“早。”
“早。感冒好了?”
“感冒?啊,嗯已经没事了……吧?”
为什么要问我。看来,她没来的那段时间被人当作感冒了。社团活动时七里基本不会休息,所以是她家里人找了这么个理由吧。
而且什么失踪啊下落不明啦,传出去也不好听。
我穿上衬袄和裤裙,发现七里终于开始脱校服。
在活动室放竹剑的角落,我一口气拔出自己的那把。说是放竹剑的地方,也只不过是倒过来的红色啤酒箱,社员们把各自的竹剑插在上面。连一部分散架后没什么用处的竹剑也插在那儿,远看像是一片麦浪的颜色。
“哪个是我的?”
七里带着刚开始脱的衣服和我确认。
“剑柄上写着名字。”
我嘎啦嘎啦地晃了晃,找到写着“七里”的竹剑。七里看着笑了。
“好像小学生。”
“你自己的课本全都写上名字了哦。”
诶?七里的眉毛倾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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