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没事情的话就不要打电话来”这种语气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还在考虑着掩饰的话,纱也就在电话里说的很客气起来。
“虽然没什么事情……。纯,一直没回过家吧。伯母很担心你,到我这来跟我谈过话”
“过年回去过呀”
“但是是在大年三十的傍晚回来的,不是过了一夜就说要回高园寺的公寓了吗”
“这又怎么啦。你是为了跟我说教才打电话来的吗”
声音不由得尖锐起来。这算是迁怒于人。对自己很是生气。
察觉到电话的那一头,纱也害怕了。但是接下来听到的她的声音,料想外的坚毅。
“要是传达担心是说教的话,那就算是吧。我就是为了说教打电话来的。不仅仅是伯母,我也一直很担心你”
纯一下子不知道回答什么好,语塞了。
“对不起了”
结果,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道歉,纯那样说道。
纱也沉默了一会。
“纯,变了呢”
“啊,变了”
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无法挽回地变了。
(不要和其他人深交。远离目前亲近的人为好)
一开始七仓就那样说过。无视了他的话,只和纱也不变的持续交往了下去。但是也许已经到极限了。
“我想过了。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想了很多,结果觉得是那一天。纯从补习班很狼狈的回来的那天”
心脏慢了一拍。
“发生过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纯闭上眼睛。或许,已经是时候了。
“不能说”
再见。该说这话了。但是,觉得不在电话里说比较好,至少不要在现在说。虽然自己都察觉到这只是在逃避。
这之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纱也说了些什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切断了电话,纯握着手机发起呆。
和纱也是青梅竹马。小学,中学,高中一直都在一起。住的近的离调,而且彼此房间窗户又是面对面的。起初觉得很害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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