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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的人,根本没有。不只是患者本人,其伙伴也是一样。还有人会丧失理智,开始诉诸暴力。于是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也会有生命危险。」
多么紧迫、命悬一线的工作场所。不只是冒险者,连治疗他们的人们也必须赌上性命才行。
「我希望能在那种时候保护自己和身边人,所以才开始锻炼身体。为了向那些急性子们说明情况,我必须要能压过对方。结果,现在我不怕那些冒险者了,而且也保护了身边的人。」
「您多费了一番辛苦啊。」
「嗯。是很辛苦。在私生活里我也还想着这些。所以,有人看着的时候我会喝咖啡,酒店里我会点最烈的酒,吃饭当然也全是肉。」
要维持这种形象,咖啡也是不可少的吗?我心想道。转念一想,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我用洗脑般——不对,热忱的语气告诉他「有深度的男人都爱喝咖啡,嗯,这是常识」的缘故。
「但是,最近,有件事让我头疼。」
他眼珠一转,露出了凶恶的目光。金黄色的瞳孔散发出掠食者的气息。怎么看这都让人感觉很不妙。
「有人在您的地盘上搞事吗?」
「唔。最近的毛头小子越来越不懂规……喂你在让我说什么东西啊。」
我听到了太太们的尖叫声。
「……我可是守法公民。」
「金盆洗手了呢。」
「从生下来开始,就一直这么品行端正。」
虽然怎么看德嘉先生的眼神都不像是好人,但总之我还是点了点头。
「所以,您说有事情让您头疼?」
「嗯。没错,让我困扰很久了。」
德嘉先生无奈地垂下视线。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呢。
就在他要再次张开那毛茸茸的大嘴时,门铃又响了。我转头一看,看到了那个小小的,一副倦怠模样的身影。仿佛蓝天与积雨云混合在一起似的阴沉发色编成了两个小辫,然后是一身学院的白色校服。那正是店里的小小常客,诺尔托莉。
「呀,你来了。」
诺尔托莉慢吞吞地走过柜台时,我冲她打了招呼。这副神气看上去像是三天三夜都没有合过眼,不过,这就是她平时的模样。
她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