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涵才刚清醒过来，一看自己还在白虎背上趴着顿时感觉有些压力，于是便洒了下来，可她没想到才刚一下来便有一把短剑到了身前，她下意识便拔出了剑来。这次她又一次没出手成，甚至也不是萧神仙动的手，一直站在他旁边的陆佳凛在看到短剑的那一刻便直接伸手然后握住了周沪的手腕，顺势一拨，这凌厉的一记偷袭便被化解。

只是那边穆涵已经将剑拔了出来，周沪踉跄之下直接便撞了上去。

穆涵只觉得手中一顿，然后脸上便好似洒上了什么温暖的液体。

然后她明白了。

那是血，周沪的鲜血洒在了她的脸上。

穆涵松开了握剑的手，那剑深插在周沪身上并没有落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粘稠，颤抖着将之放在眼前，穆涵心中又是一紧。

“咳！”周沪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看着穿过自己胸口的剑，“竟然会这样……”

“不然呢？”看着鲜血横流的周沪，陆佳凛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然后越过他走到穆涵面前。他顺手一拔，将剑从周沪身上抽了出来。

“这是人家的东西。”陆佳凛说着把剑交回了穆涵手中，但穆涵根本就握不稳。

陆佳凛摇了摇头，替她将剑插回了剑鞘。

“你不过是去通天教学了一年不到，为何能变得如此厉害？”剑被拔出鲜血更是流着不停，但周沪依旧撑着没有倒下。

“是你弱罢了。”陆佳凛说道。

周沪嗤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当初那个想将东方家扳倒的愿望真是愚蠢至极，原本只是想着活命的自己在来到这个小地方后便逐渐变得狂妄起来，在这里实力拔尖嚣张到不可一世，可在那些人眼里呢？

“我和他还差多远？”周沪捂着伤口，艰难地转身问道。

“很远。”陆佳凛向陆佳佳招了招手，没有看周沪一眼，“即便你这次不死也一辈子追不上他。”

呵。周沪惨笑一声，终于支持不住摔到在地上，手自然而然从伤口处落下，他的呼吸都已经变得弱不可闻。

“手绢。”看着走过来的陆佳佳，陆佳凛伸出手来说道，依旧没有去看周沪一眼，即便他已经死去。

在陆佳佳满是复杂的目光下，陆佳凛接过手绢替穆涵将脸上的血擦了干净。

“我……我杀人了？”穆涵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杀人，虽然不是她主动为之，但这也掩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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