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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此心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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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凛快走两步，跟上了陆佳赢一行人。陆府之外人早就散了，穆涵与萧神仙坐在门口看天，不是想装什么惆怅，只是门口有好些尸体，且还有死在穆涵手中的，实在是不想低头。

白虎叼着尸体同王雄的俩兄弟正一具具往一旁扔着，它心情很是不爽，虎脸都显得有些狰狞，一直在暗骂着萧神仙。

“师傅，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哪里会有感觉，早忘了。”萧神仙笑道，“当初的世道可跟现在不同，谁人手里不沾些人命？就如同今日的平阳一般，事端一起，人便由不得自己。”

“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生那么多愧疚有何用？”

“可总感觉很不好。”穆涵现在倒是想晕上一晕，然而刚吃下了通神花，她脑袋清晰的很，甚至很久之前的记忆好像都可以回忆的起来，特别是刚才血花四溅场面，印象深刻至极。

“这都是小事。”萧神仙低下了头，看着那些被搬运的尸体和留在地上的几滩血迹，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以后见多了便习惯了。当然，若是能不见自然也是很好，虽然不可能。”

穆涵听了他的话，偏头看了他一眼，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然后她又收回了目光，仰头看天。

实在是受不了。

二人说着，府内的一行人已经走了出来。

“这里的人呢？”陆佳赢向王雄的兄弟问道。

“那会儿就被吓跑了很多。”两人看了陆佳凛一眼，向王雄点头示意，“剩下的也好像接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朝府里去了，你们没碰上？”

陆佳赢皱了皱眉头，如此说来可能就是战场集中了，而集中在哪里用脚后跟都想的明白。

他看了陆佳凛一眼，问道：“大哥，我去还是不去？”

“你想去便去。”陆佳凛回道，“虽然你去不去根本没有差别。”

陆佳赢沉默，自己心里头已经有些不想认那个爹了，可这实实在在的关系，也不是他随意一个念头就能否定的了的。

陆佳佳坐到了穆涵身边，挽起了她的手腕，靠在了她的身上。

“神仙姐姐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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