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真委屈。
宁凤都快要比上三个他,睡觉要是一不小心都要把他压死,打又打不过。
季春军最后没法子,懒得理。
两个月的时候,宁家没办法了,每个人都有意见,还是宁母把宁凤送回来。
本来还想理论,见李秋香一副不在意的神情,知晓事情不简单,丢下人就走,生怕人家叫她把宁凤带回去。
理直气壮走,现在又灰溜溜回来,宁凤头都抬不起来。
季牧也不待见她,李秋香还会冷嘲热讽,将季洋那件事的错加在她身上。
都怪宁凤怂恿。
“害人精。”
“晦气鬼。”
李秋香时不时会骂她,一开始宁凤还顶嘴,对方便让她会宁家去。
宁凤不走,就死皮赖脸带着。
她现在这幅鬼样子,都三百斤了,谁要她?
回去就是二手货,娘家也不会待见她,她也觉得女人离婚就不值钱,无论受了多么大的耻辱都要忍着。
每天唉声叹气,生生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妇。
李秋香知道她不会走,现在也开始叫她做事了,之前几年都在怀孕生孩子,现在胖得不行。
干点活就像要了命。
家里每天吵得不可开交,两人争锋相对,宁凤也没脸没皮,孩子也不听话。
远香近臭,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秋香种地攒着的那点钱都不拿出来了,孙子不孙子的她也不在意了,季洋那边还有孙子呢。
“自己生的自己养,我和你爸一大把年纪,哪有钱给你们养?这不是要我们命吗?”李秋香把季牧都赶去工作。
她开始偷偷存着钱,那是要给市上读书的孙子的。
不仅如此,家里的鸡蛋也偷偷攒着,还有种的菜,攒够了就拎去市上,季洋两口子不在她就放门口。
宁凤险些跳起来跟她互掐,一口一个老不死的,季牧和宁凤也经常吵架,家里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
每天都在离婚的边缘,日子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