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关重大,玄悲并无实证也不敢妄言。可是没过多久,慕容家的阴谋就败露了。本以为这件事在没人会提及,没想到竟然还有别的知情者。
玄字辈高僧对雁门关的事情知道一些,却不认识石慧。玄慈不说,他们自然也不懂其中玄机。人人都知道那件事是雁门关那件事,概因慕容家阴谋败露后,便知道事情缘由。
如今关外辽人本就蠢蠢欲动,雁门关旧事虽然过去过年。可一旦传扬出去,辽人也定然会打着为萧远山复仇的名头扣关。要知道萧远山不仅出自辽国后族,更是辽军教头。
“一切罪孽就由老衲来结束吧!”玄慈悠然唱了一声佛号,望向玄寂道,“玄寂师弟,今日少林寺一切就有劳你了!”
玄慈说完嘴角突然溢出了鲜血。
“方丈!”叶二娘的惊呼声与少林众僧几乎同时响起。
玄寂和玄难一左一右扶住玄慈,一摸其脉搏,方知玄慈已经自断筋脉,以死谢罪。
“阿弥陀佛!”玄寂低唱了一声佛号,众僧亦出声附和。
玄慈不死,少林寺百年声誉将毁于一旦。玄慈死于事实无益,到底能够挽回一二。
“方丈!”叶二娘凄然哭道,看到玄慈方丈自断筋脉,叶二娘亦于追随。然她四肢已废,内息又被石慧封住,就算想要寻死也是不易。
“玄寂大师请留步!”
“女施主,本寺还要处置方丈师兄的后事,女施主还要什么事?”玄寂虽为戒律堂首座,然而为人平和。只是今日之事,全是石慧一人引出,多少有些不愿意面对她。
“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玄慈大师的死与旁人可无关。”
玄寂大师叹了一口气:“善哉善哉,老衲虽然不知道方丈师兄死前为何再三向女施主道谢,却也知道此事因果不在女施主,少林寺绝不会因此事寻仇。”
“少林寺是否找我报仇,其实我并不在意。”石慧道,“我叫住玄寂大师,实有几件事要说。”
“女施主请明言!”
“叶二娘犯下罪孽本不该牵连少林寺,然叶二娘的因果却是玄慈留下的,大师您说是也不是?”石慧道,“稚子无辜,逝者已矣。然而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活下去。这许多人家因为丧子之痛,病倒在床,或无心张罗生计。少林寺广开善门,想必也不吝相助一二吧?”
“依女施主的意思——”
“少林寺出面接济那些生活艰难的受害者家属,再于寺中为冤死的婴孩立牌位,请贵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