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有着现代审美观的浅棕诱色,那健臂、那窄腰、那翘臀、那从腰身往下的人鱼线清晰有力往下延伸。而且这会儿,他正拽着那一条月白色的裤衩儿往下退。
只要再一点,一点点……
她瞪大了眼睛,耳朵神奇的“嗡嗡”作响。
不料,什么都没有瞧明白,也不知那货哪来那么快的速度,几乎刹那,那一条讨厌的亵裤就径直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刚好罩在了她的头上,遮住了视线。
娘也!
夏初七心里头警铃大作,一股子慌乱劲儿从脚趾头蹿到了头发丝。亵裤还在头上罩着,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难闻,捕捉到那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时,她耳根烧得火烫,屏紧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好在,那赵樽似乎并未发现她,入水声、巾帕撩水声、低沉舒服的叹息声,洗得好不欢畅。
她慢慢地回缩几寸,把头从那要命的亵裤里解放出来。
想到这等糗事,观美男的兴致又少了几分。
好像谁说过,被内裤罩头不是好兆头,会走霉运?
静静匍匐着,她不敢整理凌乱的头发,随着外面那水声,心跳一下比一下来得快。
要不要再看一眼?不行,太危险。
萝卜头好看吗?!
小萝卜头。
不,大萝卜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一只野猫在疯狂乱窜,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外头月毓又唤了人来抬水桶,替爷更衣,处理屋子,替爷铺床,她还在咬了自己的手指,一遍遍默念着阿弥陀佛。
床榻上传来“咯吱”声。
赵樽睡下了。睡房里外静悄悄的。
可每当她寻思那货睡熟了,准备爬出来的时候,头上就不合时宜的又“咯吱”一声,害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时间过得慢如蜗牛,夜里风凉,地下犹甚,也不知道究竟趴了多久,她觉得身子快要僵掉了,那货却像一个失眠症患者,时不时辗转反侧。
更敲三下——“咚!……咚!咚!”
更敲四下——“咚!……咚!咚!咚”;
更敲五下——“咚!……咚!咚!咚!咚!”
她料定榻上的人已经酣然入梦,才慢吞吞爬了出来。
摸他枕头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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