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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众起身,侧面对着他的脸,似笑非笑的撩了撩唇,不回避,也不主动上前招呼。
可她原以为何承安会先拿着这“御剑”指手画脚地耍一番威风,不曾想,他只是默默看她一眼,还剑入鞘,向校场众将士大声道:“诸位原地候着,咱家待会儿有要事宣布。”
说罢他向夏初七躬了躬身子,施礼。
“夏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这声“夏公子”喊得极是巧妙,没有直接拆穿她的姑娘身份,却又实实在在告诉了夏初七,他已然知道她的底细,不需再做无谓的辩白。
夏初七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随他下了点将台,朝后面的主营帐走去。甲一见状要跟,却被何承安抬手阻止了。
“咱家要与夏公子单独叙话。”
甲一看着他,面不改色,“晋王殿下交代,我得与她寸步不离。”
夏初七抱着双臂,只笑看着何承安登时难看的脸色,也不插手,只做壁上观,翘起的唇角上,甚至带了一抹幸灾乐祸的意味儿。
遇到甲一这样的死心眼,是个正常人都能气疯。
果然,何承安在事情没有办妥前,不好直接针对赵樽,看明白甲一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甩袖一哼,也就不理会他了。
营帐中,松油灯光线极是微弱。
夏初七看了看堵在大帐门口的二十来个戎装佩刀的大内侍卫,笑坐在椅子上,若有似无地瞄了身侧的甲一一眼,满带笑意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公公有事请直说。”
何承安了解赵绵泽的心思,对她态度由始至终都带着讨好的笑,“明人不说暗话,七小姐,奴才这次来漠北,是受了皇太孙殿下所托,给您捎一件东西。”
夏初七狐疑看去,“哦?”
他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个物件,毕恭毕敬的递到她的面前。她仔细一看,正是当初被东方青玄搜去,又被赵绵泽在坤宁宫外拿给她瞧过的那个绣花香囊。或许它对夏楚来说有特定的意义,可对于她夏初七实在没有半点作用。
她随手往怀里一塞,挑眉看向何承安,“好,物归原主,也是应当的,那我也就不谢何公公您了。我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何公公要是政务忙完了,早点在营中歇着。”
何承安来之前早就打好盘算,要怎样对她好言相劝,没有想到话题还没有拉开,她却是一个完全不可勾通之人,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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