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
赵鸣,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是赵虎唯一的儿子。
他卖相还不错,穿着紫色的长袍,没有做国主打扮,也没有那么多威严。
一双眼睛不算大,但也有精光,得益于赵虎赵彪的用心培养,这年轻国主一举一动都有章法。
面色红润,身体挺得笔直,显然也没有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征兆。
当然,身为国主,处理国家大事,脸上身上,总有一缕疲惫。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圆悟大师,孤今日过来,本是兴致使然,却给大师添了麻烦。”
赵鸣盘坐在蒲团上,很有礼貌的对圆悟老和尚说了句。
他在圆悟和尚面前,持弟子礼。
对于国主而言,这种姿态虽不见得就是真心尊重,但也足见圆悟老和尚,在赵家人心目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国主坐拥天下,想到何处,便到何处,就如行在家中,又何须对老和尚这样的借住者如此客气?”
圆悟和尚转着佛珠,妙语连珠,应付的滴水不漏。
他的样子,就和之前在采石矶大营中一样。
垂垂老矣,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不过此时也是眉开眼笑,两缕长长的眉毛低垂在脸颊边,慈眉善目的样子,并无丝毫被打扰的不愉。
他对赵鸣说:
“国主的精气神,倒是比老和尚上次觐见时,更好了一些,真当是国朝大幸。”
“嗯,孤按照大师的指点,每日都要抽出时间,凝神养气。”
赵鸣把玩着手中玉扳指,微笑着,对圆悟和尚说:
“又得聆听大师佛法,自然能解心中妄念,只可惜,淮南王去的不明不白,使孤心中悲痛。
今日前来,便是请大师,往宫中去,为淮南王念几遍地藏经,以慰孤心中追思。”
“国主所说,自无不可。”
圆悟老和尚点了点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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