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是小心翼翼。

等人都走后，德妃卸了钗环靠着软枕，孙姑姑掀帘子进来，就听着娘娘说道：“你看到了？善哥儿跟老四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眨眼这么多年了。”

二十几年了。

孙姑姑一时也有些恍惚，听着德妃的感叹，就道：“娘娘说的是，奴才瞧着五阿哥的时候都看傻了，真的是跟四爷当年一模一样。醒了之后，睁开眼睛倒是不太像了，五阿哥的眼睛像温侧福晋呢。”

孙姑姑可不敢让娘娘一直想当年的事情，索性把话题朝着另一个方向拐。

而且，娘娘一直太关注五阿哥不是个好事情，对娘娘不好，对五阿哥也不好。

德妃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也是，那双眼睛太像温氏了。”

德妃似乎没有再谈论的意思，起身进了寝室歇息。

孙姑姑服侍着德妃入睡，这才悄悄地退出去，后背上一层的汗。

帐子里的德妃直勾勾的盯着帐子顶，孙姑姑说的不对，善哥儿的眼睛也像老四。

像……笑起来的老四。

老四不常笑，所以孙姑姑说不像他。

其实，是像他的。

善哥儿笑的时候，就跟老四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了。

***

回了府里，温馨就长长的松了口气，歇下了身上的这一身行头，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几分。

她这里刚收拾完毕，四爷就从前头来了。

进了屋就看着温馨有些疲惫的样子，走过来问道：“今日还顺利吧？”

温馨起身迎了四爷进来，点点头，“一切都好，爷在前头也顺利吧？”

“挺好的，皇上还看了善哥儿一眼。”四爷浅浅一笑，想起当时皇上还说善哥儿长得像他小的时候。

四爷不知道自己小的时候什么样子，但是听皇上这样说，心里还是高兴的。

原本不觉得，现在越想越觉得善哥儿还真的挺像的自己的。

一样的好看。

温馨就有些紧张的看着四爷，“皇上没说什么吧？”

她还记得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