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心你了?都是事实。你还想跟孟莎比,你知道孟莎在他那位的身上捞到了多少好处吗?否则她怎么可能一下来就干起了自已的买卖呢?”
“你是说孟莎弄着钱了?”
“你以为呢?人家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想要什么,不像你,白乐呵了。白乐呵也不能找这么大岁数的老头子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贾萍沉着个脸,阴森森的看着赵长庆,一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那你说现在我怎么办?”差不多把杯子里的酒全都喝到肚子里后,贾萍眼睛盯着赵长庆问道。
“还能怎么办?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苟仁来盯住。既然他让你把官丢了,工作也没了,好,那你就应该要回自已应该得到的那部分。”赵长庆沉吟着说道。
“你是说要钱?”贾萍眉头一挑说道。
“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赵长庆赶紧摇头说道。
如果不是对苟仁来极度的不满,他才懒得这么说呢。
你让老子不好过,老子也让你不舒服。
“他有钱吗?”
“你他妈的是不是傻呀?老婆经营着房地产公司,这么些年了,你说他有钱没钱?一年几千万,你以为他市长那是白当的吗?知道海洋公园吗?”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上一次被骗了五千万。”
“虽然被骗了五千万,但工程照样进行,而干工程的就是苟仁来的老婆。当然了,这只是进入到滨海的第一步,虽然看起来苟仁来不得势了,但他老婆一年拿个一、二千万还是一点的问题也没有。”
“妈的,长庆,你说的有道理,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你说吧,我应该怎么做?”贾萍把酒倒上,主动的与赵长庆碰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帮着你分析一下你目前的处境,至于你想怎么做,那是你自已的事儿,我可不跟你掺合了。这么说吧,要不是看着以前我们曾经有过那一段,看着你现在落魄的样子,我才懒得说这些呢。”
“长庆,难道你现在对我一点也没想法了?一点也不留恋?你知道吗,从出事儿到现在,我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说着这话,贾萍有意的把自已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一靠,原本就没有扣严的上衣扣子,又打开了两个,那深深的生命之线,毫无保留的露出了一大半儿。
赵长庆“咕噜”一声嗯下一口口水,但还是强迫自已把目光移开。
“他妈的,这娘们的杀伤力太大了,差一点没把老子的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