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那文成的功夫。
你还别不相信。
“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仁态浪言,压倒唱之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红》里面的这段描写,可谓入骨三分。
女人在那方面,越仁之荡,男人越喜欢,否则,傻根的老婆不可能有下家的。
这样说起来,女人在那方面表现就非常重要了。
换一种思维想一下,当男人要上时的那份迫切,是动物的本能,而不是具有思想的人。女人还要等待什么呢?这时候不需要贤惠、美丽与气质,需要是一种迎合,一种交流。
安娜从来没有过的这种疯狂,还是把吴昊给迷醉了。这个时候,那些所谓的道德,已经不起作用了。
尽管那身体的扭动,那娇声连连,那变形的脸,似乎不像在阳光下的女人,没有了安娜平时的那种矜持,但是,此时在吴昊的心里,安娜却是最美丽的。
“昊,我真想搂着你睡一晚上。”从九点折腾到快半夜了,安娜无奈的看了一眼时间,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下一次回华夏,多陪你几天。”吴昊轻轻的亲了一下安娜还带着汗香的脑门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等着呢。”听吴昊这么说,安娜轻轻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脑袋,从吴昊的怀里抬起来:
“赶紧回去吧,我可不想让淼淼知道。”安娜说道。
“明天是晚上我来接你,大家在一起吃个饭。你这里如果没有什么事儿,这个周末我们回省里。”吴昊从床上起身后说道。
“我这边没有什么事儿了,对了,淼淼那个姓孔的同学,用不用我给他捐点钱?唉,他老婆如果不是从骨子里爱他,不会从楼上跳下去的,她是不想给他添麻烦,成为他的累赘……”说到这儿,安娜眼睛又是一红。
吴昊给她讲孔春生所发生的那件事儿的时候,和于淼一样,安娜哭得是一塌糊涂。
“不用了,明天上午孔春生能过来,这样,如果你想见他,到时候我来接你,我和于淼说好了,给他女儿在这里买一套房子。”吴昊说道。
“好,那明天我也见见淼淼的这个同学,没有多,还有少吧,我就捐十万吧。”安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