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问一问……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
这个案件定于五月初开庭,时宁和周竹桢都要出庭作证。
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们俩还是要照常上课。这一天做完兼职后,时宁在离学校不远的巷口被一个中年妇女拦下了。
“你就是时宁对吧?”那个中年女人沉着脸,“我是王倚竟的母亲,我可以给你五十万,足够支付你奶奶的后续医疗费用。”
“我要你当庭翻供,告诉法官先前的证词都是被周仲夏胁迫的,王倚竟根本没有犯罪意图,是周仲夏看他不顺眼,联合了姚一一设局害他!”
时宁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想报复周仲夏。他简直要被这个奇葩气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这种无稽的要求?王倚竟可是差点杀了我!”
“五十万不够那就一百万……”
“钱不能买到一切。”时宁冷漠道,“无论是谁,违反了法律就自己承担后果。你难道以为法官和办案的警察都是傻子吗?”
他拂袖而去,王倚竟的母亲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带上了深深的怨毒。
时宁回到家,喂奶奶吃了药就睡下了。睡到后半夜,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从外面传来。
他做完兼职才回家,本就十分疲惫,挣扎着清醒的时候,屋子里的烟雾已经十分呛人。客厅方向隐隐有火光摇动,他奶奶在另一屋里咳嗽,时宁摸索着跑过去,背起奶奶就要往外跑。
他们家的卧室到客厅方向有一条走廊,时宁刚刚出走廊,却被凶猛的火势逼了回来——火是从客厅方向烧起来的!
他只好关紧卧室门窗,一边拨火警电话一边拼命撬防盗窗,手臂都被崩开的铁丝划得全是血口子。
烟雾越来越浓重了,奶奶的咳嗽声渐渐小了,时宁只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晕,窒息感一阵阵涌上来,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几乎要昏过去,脖子上挂的玉牌突然亮了一下。
白色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更加显眼,像是触发了什么神奇的机关,那种窒息的感觉突然一散,看不见的屏障在他和奶奶身周展开,像过滤网一样挡住了所有的烟雾。
那亮光只出现了一瞬,但时宁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他摸了摸那块牌子,指尖触感温润微凉。
消防队五分钟不到就赶到了现场,一边灭火,一边撬开防盗窗把他和奶奶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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