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
以戒指当信物,是很普遍的做法。
南景接住戒指,欣喜若狂,丝毫没有怀疑信物的真假。
楚怀修满意于萧弈的识相,笑道:“孤一向欣赏萧卿的惊才绝艳,你我也算堂兄弟,不如你陪堂哥我去隔壁酒楼喝一杯,说说话?”
萧弈应好。
两人离开玉楼春后,南景迫不及待地把玩起那枚戒指。
他认得这枚戒指,每次看见萧弈,他都不离身地戴在指间,可见这戒指有多么的重要!
他对着戒指哈了口气,又抬袖仔细擦拭干净。
将戒指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他才睨向寒烟凉。
玉楼春的寒老板,殊色倾城媚骨生香,即使在美人如云的盛京城,也依旧艳名远扬。
大约是萧弈的玩物吧。
然而现在玉楼春的主人是他南景,这女人,现在是他的玩物。
他放肆地打量过寒烟凉的身段,命令道:“过来。”
寒烟凉端着茶盏,步步生莲地走到他身侧。
她微笑:“探花郎有什么吩咐?”
娇软妩媚的话,令南景骨头都要酥了。
尤物啊!
他在心里感叹。
他又睨了眼沈议潮:“你出去。”
沈议潮毫不迟疑地踏出寝屋。
替两人掩上槅扇,他从容评价:“最可悲的,不是即将落入魔爪。而是即将落入魔爪,却丝毫不知。”
话音落地,寝屋里陡然传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还有……
蛋碎的声音。
寒烟凉嗓音戏谑:“探花郎怎生这般娇弱,真是禁不起玩。明明是你自己叫奴家玩的,奴家稍微捏了一下,你就叫得这么凄惨……奴家也只捏爆了一只,你可还有一只呢。”
沈议潮垂着头。
不知怎的,那里莫名其妙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