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脚下一个踉跄。我慌忙扶住他。以防他不小心把师父给摔着。
他侧过头来看着我。苦着脸说:“贤弟。我不是断袖。”
我故作惊讶:“你不是说过你要试着做断袖么?”
“那是因为,因为……”他欲言又止,转回头去长叹一声,便径自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我追上去拍拍他的肩说:“范兄不要叹气,你帮了我这么多忙,以后我要是发达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到时我会给你找一堆美人,男地女的都有。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想攻就攻,想受就受,就无需拘泥于这些细节了!”
“贤弟你……你……唉!”
书生终于被我说得没了言语,于是这一路上,我的耳根都无比的清净……
时隔不到两年,重回山脚下的小镇,又进那座客栈。还是师父上回住过的房间。
洒满阳光地庭院。苍劲翠绿的古树,系着粗麻绳的秋千……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人心已变。
当时的我,把婚姻当作儿戏,把“诱僧”当作挑战,不管别人心里怎样想,我只知道我要怎样怎样。
而如今的我,明白了爱情是一种责任,人心是一门学问,凡事变得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这样的转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管怎样,至少我与师父几经波折之后仍在一起,我们依然爱着彼此,这就足矣。
现在我只想珍惜,那重新交缠在一起的十指,还有他昏睡时候的梦呓――予蝶,予蝶,予蝶……偷笑着偎进他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嗅着檀香地香气,管它是缘还是劫,是梦境还是真实。
有关那个曾导致我们决裂的“欣姑娘”的事情,师父烧退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急于向我解释,似乎生怕我还对他心存疑虑――
那日我为了照料墨松冉,留在墨松冉那里,而师父独自回房以后,怎么都静不下心,既担心墨松冉会再也不醒,又担心他醒来之后会再次与我纠缠不清,他毕竟是我名正言顺地夫君……
为了平复心绪,师父便去了镇上的集市,想给我买点能缓解害喜的东西。他见集市上到处都在卖梨,想来正是吃梨的时节,而我那天早上又正好提到了梨,于是就打算给我买一些回去。
可是摆在摊上卖的都是业已熟透的黄梨,想来应该都是只甜不酸,我不一定爱吃。所以他找到一位卖梨的老伯,问他家中的梨园可有还未熟透的青梨,有地话就劳烦帮他摘一些,他转天再去取。
那老伯为人热情和气,非要让他留下住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