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得起劲,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这股冰寒,就像从内心里冒出来的,即使想抗拒也无能为力。有这种感觉的,除了钢牙外,还有黑衣人,黑衣人本事如何不得而知,但他经验绝对比钢牙老练,一察觉异样,他猛然回头一看。这一看把他吓得脚下一晃,差点没从擂台下跌下去。
钢牙与黑衣人并肩而站,黑衣人的异样立刻让他察觉有异,心中不安的感觉更盛,他猛的回头一瞧,这一下他也跟黑衣人一样,被眼前一幕所惊呆。
钢牙绝对想像不了,一个没有脉搏的人,一个没有意识的人,甚至依然是翻着白眼的人站起来会是件多么震撼的事,但是,正如他所见,这个人确确实实在他面前站立着。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他娘的”无论钢牙如何不信,农马站起来这个事实却无法改变。
农马眼睛里依旧翻白,他全身颤抖不止,似乎单单站起身来已是很勉强。钢牙被这种怪异情形深深的震撼住,他不敢上前攻击,或许是害怕,或许是犹豫,总之,他就这么呆呆看着农马,一动也不动。
突然,农马的喉咙里出“咯咕“一声清响,似是兀然间吞下什么东西,接着,他那软绵绵的脑袋猛的抬起,那翻白的双眼骤然落下两颗黑色眼瞳,带着尖锐得可以渗透人心的光芒直勾勾盯着钢牙。
这一切,台下的阮秋章都看在眼里,农马的复活,也把失魂落魄的阮秋章给拉了回来:“哈哈,好,好,果然没让为师失望,好啊!”
阮秋章由悲化喜,这一阵欣喜把旁边的白老道也惊动了。白老道看着一边乐得拍手跺脚的阮秋章,再看看擂台上奇迹般活过来的农马,心中震撼之际,也颇羡慕阮秋章与农马师徒间的感情,他心想:“看来阮老头是真心实在的喜爱农小子,真不知农小子跟老头是什么关系,竟会让他如此关怀担心。”
“你你怎么”钢牙彻底被农马吓傻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明明用“尸粉”化解了农马的“灵阳气”,而且自己全力使出的“婆罗盘“功内力亦实实在在的打在农马身上,农马失去“灵阳气”的庇护就好比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他就可以挨下自己全力一击而不死了?
“嘿嘿吃惊吗?嘿”恢复意识的农马一边抹去口鼻下的血迹,一般冷笑不止:“你全力的一击我挺过来了,嘿,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你你”钢牙心中实在震撼,农马说的没错,适才那一击已是他所能打出的最强一击,这样的一击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然而他却挺了过来,钢牙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眼下所见又由不得他不信。
其实他也是被农马给唬住了,农马的确挨了他全力一击,但农马的“灵阳气”并没有全部消失,在危急时刻,农马本能的感觉钢牙这一击给他带来死亡气息,所以他舍命一搏,冒着不知会减多少寿命的危险,贸然打开了自身的第三把灵灯“命灯”,也幸好他及时使用第三把灵灯的“灵阳气”,虽然差点送命,但这股强猛的“灵阳气”还是把他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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