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并且战胜它的实力,北宋的灭亡具有很强偶然性。其中一条,便是河北军的败坏,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便被女真打到了汴梁。
历史不会重演吧?
这是孟觉晓最大的担心,心道好不容易穿越过来了,还避开了宋朝那个倒霉朝廷,不会这大唐朝也跟宋朝一个德行吧。
韩定中这时又道:“我朝立国一统八十载,当今圣上倒是一直想着恢复盛唐之貌。奈何这满朝文武心思安逸,皇上只要一提北伐,立刻便是反对声一片。尤其是楚王身边的那些人,叫的一个比一个响。”
听到他提起楚王,孟觉晓便暗暗心惊,连忙出声道:“韩兄。慎言!”
韩定中也就二十五六岁,显得多少有点不成熟,要不怎么会在孟觉晓这里说的兴起,这种话都往外倒。
在孟家聊了一个时辰左右,韩定中起身告辞了,临行一再表示遗憾。孟觉晓也没提下个月要去京城的事情,把韩定中送到码头两人挥手告别。
回到家中,倒是得了清闲。孟觉晓帮着收拾东西,天黑前张光明托人派张安来报,说是城里某客商请喝花酒,让孟觉晓也过去。
孟觉晓笑着打张安走人。两位座师的眼皮底下呢,就算有喝花酒的心,也没那个胆子。再说了,孟觉晓一直暗暗告诉自己,不中进士不沾烟花之地的边。
张安刚走,文魁和张建结伴而至,原来也是邀请他去喝花酒的。说是一干举人聚会,在城里最好的青楼,都在等着解元公的大驾呢。孟觉晓笑着找个晚上要整理东西的借口给谢绝了,文、张二人见他坚决,便没有强求,告辞而去。
中了解元不出去狂欢,孟觉晓这也算是独一份了。晚饭之后,习惯性的进了书房,拿起书本来居然也能读的津津有味。虽然中了解元,但是孟觉晓始终是认为自己的实力不足,还需要更加的努力。明年的春闺,孟觉晓可不想名落孙山。
正看书呢,满脸润红的珠儿笑的有点奇怪的过来低声道:“烧了热水,相公洗一洗吧。”
孟觉晓没注意这些,放下书便进了卧室,里头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脱了衣服下去,浑身浸泡在热水中叫一个舒坦。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身后珠儿的声音道:“奴家给相公擦背。”
孟觉晓听这声音觉得怎么甜腻腻的,只觉得一只小手在背上轻轻的抬起他的头。回头睁眼一看,孟觉晓眼睛直了。按说两人是老夫老妻了,不过珠儿羞涩,每每行事都要吹了灯。那天白日行yin,衣衫也不曾脱,孟觉晓还没见过珠儿一丝不挂的时候。
这会孟觉晓看见了,而且看的很清楚。最醒目的便是那两点分红,颤巍巍的上下微微起伏。珠儿连忙伸手捂他眼睛道:“别看!”
不让看?可能么?孟觉晓不但看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