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大半夜,河间府似乎了平静。只是这种平静显得不同寻常。昨夜又是喊杀又是救火的,河间府的百姓想听不见都难。一大早,人们小心的打开门,探头探脑的现街上似乎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时,有大胆的先出门来,街上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氛,该干啥干啥。寻常百姓一天不做事,家里的米面钱就没着落。
昨夜的事情很快成为了茶馆里的主题,很快粮仓失火的消息传遍了河间府。生这个事情,最开心的莫过于那些昨日还忧心仲仲准备开门的粮商们。不过随着百姓从衙门口临时搭建的售粮处买回粮食时,一切流言不攻自破。
昨夜派出去十几个人,结果一个人也没回来,耶律燕如惊弓之鸟,下半夜压根就睡不着。如果不是城门关着,她能连夜逃离河间府。一大早耶律燕就起来了,带着十几个往北门而来。只是灭有打着辽国时节的旗号,悄悄的如丧家之大往城门处来。
走到城门口时,耶律燕的眼睛就直了,因为看见一个人。这个人正笑呵呵的端着碗喝汤,就坐在城门边上的一个小吃摊子上朝她笑。马背上的耶律燕想掉头,但是一回头看见一队士兵正在逼上来,无奈的翻身下马不跑了。
下了马的耶律燕倒是放开了。走到孟觉晓的对面坐下道:“我没吃早点,你请客。”
“你不怕我把你”孟觉晓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耶律燕脸色微微一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伸手抢过孟觉晓面前的一盘包子道:“我爹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雪崩,你要杀要剐看着办吧。不过先得让我吃饱。”
“你到是光棍的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比如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呢。我也许等一下会安排十几个粗汉轮流伺候你,保证让你满意。”孟觉晓呵呵一笑。瞧了一眼这个和诗语长几乎一样的女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诗语也好,耶律燕也罢,原本在孟觉晓的印象中,不过是匆匆的过客。
“你,,你也算读书人?还是个状元,你下,”耶律燕哆嗦了两下,差点叫包子给噎着了,抢过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算是顺过气来。本来就是假装镇定,气急败坏的想骂人,结果现孟觉晓的目先,冷冷的盯着她看,耶律燕赶紧闭上嘴巴。包子也不吃了,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道:“那个,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赔钱行不?我爹很有钱的!”
孟觉晓听着不禁暗暗好笑,这就是个被惯坏的女孩子,跟她计较实在是没多大意思。昨天晚上的说起来不是耶律燕插了一扛子,两边的人黑暗中突然遭遇打了起来,搞不好还真要出点大事情,想起来孟觉晓现在都觉得运气。
“赔钱?你说呢?”孟觉晓冷笑道,耶律燕嘴巴一阵诺诺,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耶律燕明显的没底气,孟觉晓站起淡淡的说:“让你的人丢下武器,无条件投降,然后在这份供词上签字,允许你派人回去报信送钱来赎你回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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